前二天与SX君聊天,东扯西扯的唠些家常,不知何故说起刚参加工作时出差青岛。尘封多年的记忆,一下子鲜活地呈现出来。隔多年的事儿,能记着的,要么是特别快乐或痛苦的,要么是人生路上有特别意义的,日常的鸡零狗碎早就被时光之帚彻底地拂去。记不清是98年还是99年,反正上个世纪的事了,谈不上快乐或痛苦,也没什么
2020-11-15 10:301、
今年的梅雨季节比往年要长一些,雨没完没了的下。周一上午,处理完琐碎的文案工作,已是十一点多。叫了专车,匆匆下楼,直奔环秀山庄。
环秀山庄位于市区的景德路。路上不堵,雨却恼人的下。到了地方,雨停了。票价不贵,只十五元。购票入园,虽已知道是小景点,但小得还是让我稍感意外。
先是一座房子
2020-08-09 14:361、
上世纪八十年代,物质普遍匮乏,农村人多靠着一亩三分地过活,若哪家遭遇不幸,日子则倍加艰难。我们村四队一户茆姓人家,家里男人据说壮年时夏夜在晒场上乘凉,人圈在簸箥里睡觉,醒来人就弯成弧形。说法大抵不可信。但打我记事起,茆家男人的身形就是弯的,地里农活都赖在女人身上。
茆家有四个子女,只老
2020-06-08 08:08---始于爱情 忠于诺言 一生坚守
坚守
很多年前,我在溧阳一电缆厂跑销售,刚二十出头的年纪,青涩懵懂,业务少,闲得时候多。认识张二毛,因为他也跑销售,业务也不好,也闲。
二毛人偏瘦、偏矮,三十出头。习惯呲开右嘴上下两颗牙咬住烟屁股,每吸一口,发出清脆的叭唧声。我抽烟就是那时候跟他学的。
2020-05-22 08:39下述三件小事,经了至少三十五年的时光打磨,记忆犹存。乘着假期,随笔记下。
1、黄雀抽签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大约五岁,那时农村还没外出打工的概念。农闲时大人不是手操袖笼倚墙根晒太阳,就是聚在村队部槐树下胡侃。遇着走街串村的江湖郎中或卖货郎经过,很快能聚上一群人,从进村开始,一路跟随到出村。{
2020-04-08 08:091、
我在《长此以往,校将不校》一文中,提到读初中时曾因病复读一年。那场病,差点让我失去一条腿。
怎么发病的,已记不起。在学校熬了二天,实在经受不住,回了家。一条腿的大腿根部,已红肿得脱下裤子都困难。父亲用脚踏车带我去乡卫生院,“呀!治不了,去县医院吧。”到了县城,遇着在市里谋生的二表叔,陪
2020-03-14 07:551、西大渠
西大渠是路名,老家的一条土路。
我家在我们村三队,出家门向西,经四队到五队,可见一条南北向的土路。北通向村庄,土路早就有。向南原本全是庄稼地,在我四五岁时,为灌溉农田,在村口建电灌站,发动全村劳力“做河工”开挖一条渠,自柴米河引水;挖出的土与原有土路堆成一条线,水泥碾子滚压滚压,
2020-02-28 08:39我就读的中学,模样不难描述。朝南开的校门,进去是一条中心马路,两边是对称的一排排教室,共四排;再往后是住校生宿舍、食堂,最后二排是教职工生活区。学校三面红砖围墙,刷着爱党爱国爱学习之类的口号;东侧是操场,操场过去是一条南北向的河;一般来说,情愿翻墙也不淌河,围墙因此省了。那条河叫妇女河,据说是早些年
2020-02-17 09:22住的小区皆为高层,又数我住的后排最高。高楼以火柴盒式的格局层层重重堆叠而上,共二十二层,每层三户,六十六户人家。搁农村,足以组建一个生产队。而与农村生产队大不同的是,相互几乎不串门。尤又因楼里住着不少面孔上难以辨别的日韩家庭,如招呼声“下班啦。”结果人家来一句“哈集美马戏得,哇哒西哇”或者“啊你啊塞
2020-01-17 16:12前些年,得知一朋友几天前生日,问为啥不吱一声,答过了四十就奔五了,有啥好张扬的。似乎这么偷偷的过了四十岁,还能混在年轻队伍里似的。此后每逢他自诩自已年轻,就怼他,“拉倒吧,你年轻?我怎么办?”
轮到我,却也悄悄地过了四十岁。起初,没觉着自已的体格和精力有什么变化,也没因过了四十这道槛而在思想和行
2019-12-30 09:31- 上一页 1234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