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寨子不再像往日那样静谧,老张家的姑娘今天晚上要出嫁了,算日子的人说他家姑娘凌晨一点出门最吉利。瞬间,爆竹把沉睡的小山寨给炸醒了。吉时已到,刚满十六岁的阿韵看着新娘上了花轿,她脸上泛起了红晕,便转身回家了。

    月光透过窗子撒在阿韵的床上,此刻的她辗转反侧,有只小鹿在她心里乱蹿。她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胡思

  • 每个生命的出现都是偶然的,但每个生命的消逝都是必然的。人生命开始的时候,都是一张洁白的纸,在后来不同的人经历了不同的故事,这张纸也会发生相应的变化。我们会佩服或者羡慕那些有故事的人,但我们无法理解也无从体验他们故事背后的辛酸与汗水。虚度光阴的人,当他回忆的时候,会感觉到孤独,人生无所收获的荒凉。只有

  •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人也如此。

    现代社会,人们总喜欢从各方面去衡量他人,再轮番地比较。其实人就像一把尺子,形态各异,作用也各不相同。

    尺子有长有短。从表面上来看,人也有高矮之分,但这是先天父母给的,我们无法改变。人有长有短,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可能一些西装革履、相貌堂堂的人并

  • 湖湘之西,沅水中游,东倚雪峰,西连贵州,南接广西,北靠武陵,乃怀化也。山川秀美,古迹甚多,四通八达,尽享地利之便,有“黔滇门口”与“全楚咽喉”之称。怀化之东,有一学府,名曰怀化学院,千余亩东西校区,欣欣向荣,院部十八,勃勃争妍,万余名师生,激情满怀,自强不息,诚实笃信,继往开来。以厚德博学,唯实求新

  • 8月26日晚上,我们乘坐昆明至丽江的火车,当日凌晨五点三十分到达丽江。

    火车行至半路上,天开始下起了小雨。下了火车天还未亮,只感觉寒风袭来,把朦胧的睡意也吹醒了,大家都纷纷从行李箱中拿出厚衣服加上。走到出站口,漆黑一片,连方向都分不清。过了一会儿,我们决定去古城边找个地方住下,于是往往外头走去。

  • 深夜

    啤酒瓶潦倒在桌上、地板上、垃圾桶里

    三个醉酒的女人

    吃着午餐剩下的饭菜

    伴随着另一个女人的呼噜声

    促膝长谈

    流浪的猫已经爬上了屋顶

    小火炉冒着热气

    酒杯继续碰撞

    流逝的

    如梦一般,碎了

  • 遇上晴天

    我更喜欢那狂风灰暗的阴天

    风里,艰难地迈步

    寒风麻木了脸颊

    灰色的雾

    可以不用像阳光明媚的日子,认清每个人的脸

    这样

    就无所谓熟悉或陌生,热情或冷漠,真心或假意……

    只顾

    低着头往前走

  • 寨子不再像往日那样静谧,老张家的姑娘今天晚上要出嫁了,算日子的人说他家姑娘凌晨一点出门最吉利。瞬间,爆竹把沉睡的小山寨给炸醒了。吉时已到,刚满十六岁的阿韵看着新娘上了花轿,她脸上泛起了红晕,便转身回家了。

    月光透过窗子撒在阿韵的床上,此刻的她辗转反侧,有只小鹿在她心里乱蹿。她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胡思

  • 夜晚的雨穿过鹅黄色的街灯落在地上,形形色色的脚步在雨中来往,鞋底和雨水亲吻的声音,躁动着内心的不安,乌云密布的天空压榨着快乐,一种莫名的痛苦与失落涌上心头,感觉自己越来越边缘化。望不见炊烟的城市,埋藏了太多的现实与冷漠,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都会想要离开这里,不再游离他乡,城市里挥洒的汗水粗糙着我的情

  • 腊月二十八,阳光如往日般温暖。晴芬早早地换上最新的衣服,脸上洋溢着难以掩盖的喜悦,因为她远嫁的大女儿今天回来了。

    一辆以“浙”开头的车牌号出现在寨子里,大家都知道,纷纷围上来看,晴芬的大女儿阿霞带着她的丈夫和儿子回来了,村子里一下子沸腾起来。阿霞出嫁有十几年了,很少回来,有时过年遇见老乡回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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