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小兽一直想融入他们。三岁,她跟剪头发的梅阿姨家的小美学喝水,却打翻了碗,弄湿了被子。四岁,她跟织毛衣的刘奶奶家的小翠学唱歌,却喊哑了喉咙。五岁,她跟卖油条的王大爷家的王旺旺学钻洞,却被篱笆刮烂了衣服。直到六岁,她离开了陪伴她整个童年的波斯猫、麻雀、京巴,走向了对她展开怀抱的校园。在路上,我们不必为

  • 今年的十一月十一日就这样过完了,没有惊喜,没有意外。嗯,可能唯一的意外就是我现在还有七个包裹正在路上。

    走在校园里,看到一对对的情侣,说不羡慕当然是假的。就算我跑1500米不带喘气,就算我抗一桶水上四楼腰不酸腿不痛,但我仍然希望能有一个人把我当做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一辈子只能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小公

  • 在我的印象里,母亲做了五年的家庭主妇。

    那段日子里,我最期待的就是冬天。每当冬天快要来的时候,父亲老早就开始准备搭煤炉子。先将炉面、炉盖、炉边用温水擦干净晾干,再用带着薄薄一层脂肪的猪皮,把它们再次细细的擦拭一遍,把原本泛着淡淡灰色的铁皮炉子擦得乌黑发亮。擦过的炉子,每每在第一次点燃的时候,都会

  • 今年夏天,我陪母亲去了洪雅,那是生她的地方。

    母亲在7,8岁的时候,就跟随父母移居到了西安。虽然四十多年过去了,但直到现在,四川的文化在她身上留下印记依旧很深。她让我用四川方言把小姨叫“嬢嬢”,还说我是家里的“小幺妹”。

    从西安到洪雅,加上在成都的周转,我们用了将近20个小时的时间。当时正是

  • 遥望背影,

    她泪珠滚滚,

    地上一朵小花以为是雨,

    尝了一口,

    好咸,说罢,就死了

    ——《情诗》假牙

    好的文章不必迎合大众的口味。

    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你,不用每个人都懂。

    初看他的诗,感觉像一个个笑话,多看几次,却似乎触及到了他的经历与伤痛。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将自己的

  • 只要你我继续起落漂泊,就会有更多的片段暗流隐没。

    那些片段像是卷入蚌壳酿成珍珠的砂砾,半睡半醒在回忆的波涛里;安静地等待着某一次潮汐,等待着被行走在岸边的我拾起,让我为它们曾被忽略的美而恍然而立。

    —《我在浮光掠影里等你》

    又是一篇与青春有关的文章。

    似乎我在这个阶段总是被这种文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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