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天来了,每每想起在老家祁门,坐在火桶内喝着酒,吃着冬笋炒腊肉,冬笋中和汤,不禁又流下思乡的口水。家乡乔山高田多毛竹,冬笋味极鲜美,香溢四邻,堪称山珍。

    记得少年时期跟着父亲去挖笋,一开始凭着自身的一股蛮力,以愚公移山的精神,力拔山兮的气概,在竹林里挖山,翻倒竹子,耗尽一天的力气,终是所获寥寥,

  • 前几日去祁门大山里的老家去赴侄子的婚宴,觥筹交错间,老三叔酒意浓时,说起他年轻时如何追求三婶的故事:久追不得的老三叔选一个春日,见姑娘时的三婶在她自家门前的水笕边浣衣,便去源头采撷了许多白玉兰和满山红,将花瓣一片片放在竹笕的流水里,流到三婶的木盆里,那木盆和竹笕顿时飘满了白的红的花瓣 ,三婶一激动,

  • “囡啦,你爸昨天酒喝多,踩到茅厕里去了。” 老妈发来一段视频,是老爸在洗他自己的衣服。老妈在画面里哈哈大笑的声音如雷贯耳,而我真是不堪其烦。但也只能怨自己,谁叫我给她换了智能手机呢?

    老妈原来一直用老年机,拨号和来电的声音响彻楼上楼下左邻右舍,接打电话就跟向人要债似的,声音非常的聒噪。自从我读高

  • 老三叔死了。

    一位先生在族谱上写上:谢财旺、无后,卒于壬辰年戊戌月丙申日。祠堂里香烟缭绕,几位上了年纪的老伯在默默的给老三叔入殓,另外有几位婶婶把老三叔生前所有衣物棉被都烧了。三叔孤寡一辈子,没有后代给他披麻戴孝,许多祭送奠仪也免了。当三枚大钉子把棺材盖永远的钉上,没有人为他哭几声,连出殡时抬他

  • 徜徉在屯溪世纪广场错落有致的绿荫间,一轮落日铺就的长长彩虹在粼粼的率水河河面,那伸向一泓碧水里的鱼竿,分明是在垂钓落水的一轮秋阳,和秋阳里慢慢流逝的时光。草坪里飘下一片黄的银杏叶,这片落叶是经过了初春在枝条的萌动和夏季的繁茂之后,很平静的走完了它的一个轮回,随风轻轻的被青草托起,似乎在轻柔地告诉我:

  • 小县城北街巷弄里有家面馆,开10几年了。 当我再次坐在餐桌前,点了一碗牛肉面,发现对面餐桌的筷子筒上,停了一只蓝色的豆娘。就是那个位置,我和你第一次来吃面。有你在,感觉这里曾经是那么的宽敞明亮,和馨温暖,太阳可以温暖每个角落。而今,面馆显得灰暗而狭小,唯有我偶尔来这里梳理我的寂寥,打发柔肠百转的蒹葭

  • 儿时喜欢玩雪,曾经许多次把雪装入玻璃瓶里,藏在床头,梦想着留下她的璀璨,待夏天时候再打开。

    江南,总是沉浸在绵密的烟雨里,那雨,似是来自雾里,淅淅沥沥,丝丝缕缕的看不见,却能钻透外衣。行走在雨巷,抬眼看那雨下的也不碍事,便没有撑开那把油纸伞,可是一捋发际,原来头发早就湿漉漉的了。不知从何时起,那

  • 儿时喜欢玩雪,曾经许多次把雪装入玻璃瓶里,藏在床头,梦想着留下她的璀璨,待夏天时候再打开。

    江南,总是沉浸在绵密的烟雨里,那雨,似是来自雾里,淅淅沥沥,丝丝缕缕的看不见,却能钻透外衣。行走在雨巷,抬眼看那雨下的也不碍事,便没有撑开那把油纸伞,可是一捋发际,原来头发早就湿漉漉的了。不知从何时起,那

  • 儿时喜欢玩雪,曾经许多次把雪装入玻璃瓶里,藏在床头,梦想着留下她的璀璨,待夏天时候再打开。

    江南,总是沉浸在绵密的烟雨里,那雨,似是来自雾里,淅淅沥沥,丝丝缕缕的看不见水滴,却能钻透外衣。行走在雨巷,抬眼看那雨下的也不碍事,便没有撑开那把油纸伞,可是一捋发际,原来头发早就湿漉漉的了。不知从何时起

  • “不要踩着水。”您走在我身后,两手端着火盆,红色的书包挂在您臂弯里。火盆里盛了满满热热的炭火,用一层灰覆盖着。送我到了村子里的学校,您把火盆塞进火桶里,一再吩咐:“冷了就用木棍从四周挑一下。”可是年幼的我毫不吝啬地挥霍温暖,频繁的去火盆中央拨弄炭火,烫的小脚无处安放,尽情享受火桶里的温热。下午冬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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