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仲夏农历五月,我和几个同龄小伙伴一起在生产队的麦田捡拾散落的麦穗,日头晒的很毒,我们都是满脸的土汗,捡满一篮子然后送到生产队的大打谷场上。看场上机器轰鸣、人声鼎沸,社员们来往忙碌着,有从麦田推着独轮车送麦子的,有负责把麦子捆扎后堆成麦垛的,有负责把晾干的麦子送到打麦机的,有在打麦机前后左右张罗的,有

  • 开始上小学了,尽管家里很穷,可能因为家住的靠山,在村边上,总有些不知那儿来的猫咪换着样儿来家串门,有时是灰猫,有时是黄猫,有时是白猫,还有时一下来两三只,喵喵喵地向我们叫着要食儿吃。那时候家里根本没有肉吃,父母只能拿些窝头、红薯、剩饭喂它们,它们就把我家当成旅馆,有的猫儿会住上十天半月,有的猫却最多

  • 不知朋友们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对童年的一些回忆感觉就象昨天发生的事,但看到屋子里写作业的儿女们,才明白,我们早已把童年还给了自己的儿女们......

    今天,思绪又飞到了N年以前,自己不再穿开裆裤以后,社会主义大集体时期,我的新家座落在全村的最北边山脚下,院外靠山的一侧是红旗渠的细支末节,周围全是集

  • 就在我3岁下半年,我家从姥姥家终于搬进了属于我们自己的家,地基是由父亲、母亲用铁锤、铁凿从山石上一块一块凿出来的石头打的,墙壁是由父亲、母亲用坯模从地里一块一块拓出来的土坯磊成的,屋顶是由父亲、母亲用独轮车从15里开外的砖瓦厂一块一块拉回来的废旧瓦盖成的......但也就只有三间,家里五个弟兄,不够

  • 助妻在行动

    妻子的公司总部搬到上海了,因舍不得远离孩子和我,她没跟去上海暂时下岗了,带着一丝失意、一点无奈,好象还有对家的一些歉意。妻勤快、能干,原是公司里业务骨干,工资待遇比我这个端“铁饭碗”的要好,是这个家庭的一大支柱。妻子善良、朴实、心眼好,我父亲脑溢血后一直用药,妻子总是省吃俭用,精打细

  • 我应该是个唯物主义者,相信世间万物是客观的。但近年来我却一直想把唯物主义的定义再进行扩展延伸,甚至把那些认为是迷信的东西列入其中,归入神秘学范畴进行研究的,因为我认为神秘的东西也是客观存在的,只是我们还没有认知罢了。这一认识是自我外公去世后开始的。

    外公的怀抱一直是我们几个外孙温暖的港湾,那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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