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 赵飞雁

    待到图书馆熄灯,迎着暖黄色的路灯,陪着自己的影子,踏过一路的落叶,落叶在灯光下更显金黄,那是银杏,是梧桐,还有从湖边被风扬到路边的柳叶。今晚的风有些许紧,有些许凉,天空呈绛紫色,忘记抬头找一找月亮。我跟一个老太太似的抱着装着热水的瓶,晃晃悠悠地踩着深秋,被风送回寝室。

    又是一年的

  • 文 赵飞雁

    今年的国庆没有回家。这个决定让我犹豫了很久,因为这是今年唯一一次回家的机会。

    中午接到爸爸打来的视频电话,这是开学以来,爸爸第一个视频电话。看到手机里的他,不经有点想笑,他终于掌握了自拍的精髓,手机倾斜角度恰到好处,远近程度适中,所以我一眼就认出了他拍摄的背景,这是奶奶家的餐厅。

  • 文 赵飞雁

    看到小学老师在朋友圈发出的照片,课桌整整齐齐地排在教室里,安安静静地等待着秋日来临的喧腾,讲台上深橘色的丹桂透过手机屏幕已然闻到了香味,仿佛闭上眼还是十几年前的那个秋天,扎着俏皮的小马尾,印有白雪公主的小书包,一张嘴就会露风的小门牙,那个情景那么遥远,却在回忆里触手可及。

    小学的

  • 文 赵飞雁

    气温在前几天就已经骤降,大概是因为今天出了太阳,就显得有些许热。

    寒露一至,代表着已经步入了深秋。晚上跟朋友出门逛了逛,夜未深,风就渐渐扬了起来,不冷,却凉凉的。周口本地的小师妹说,过几天会有“跳崖式”的降温,踏着一路的落叶,往夜的更深处走。记得开学刚来学校的时候,学校西操场的西

  • 文 赵飞雁

    明月几时有?

    中秋,在离家很远的地方,下着雨,没有月亮,这倒也挺好,省的我一江秋愁对风流。这是第三年没有在家过中秋,好像已经习惯了离家的状态,没有悲喜。朋友圈翻评论的时候,总有人问我“想家了吧?”,我认真地想了想,没有回复想,或者不想,而是发了一个笑脸的表情。

    早起吃了月饼,

  • 文 赵飞雁

    日子轻描淡写地过着,虽然不完美,却也并不缺美,我有点自得其乐的味道。

    看着窗外的雪落雪化,然后等着天空慢慢放晴。楼下的小朋友们朝着通红的小手呵气,像水萝卜一样的小手一只只地伸出来,放在晶莹剔透的雪球上,去堆雪人。大概是雪球太大滚不动,便大呼大人前来帮忙。一旁的爷爷奶奶们似乎总是很

  •  赵飞雁

    如果说,风会说话,那它会说什么?

    风不会说话,它能做的,不过是带给你一些季节的气息。比如,桂花开了、树叶落了。

    嗅觉沉睡了许久,就在一个黄昏,一缕醉人的幽香从鼻尖涌动到的喉咙。清甜,绵长。寻找香味的来源,却发现这股浮动的暗香如同潮水一般从四周向你流动,将你包围,使你陶醉。

  • 文 赵飞雁

    雨后,水珠还残存在绿叶上。

    一种微妙的情绪,就此而起,这是寂静里的旋律,是楼上的脚步,是自己心里透亮的色彩。也许不细致,一手粗糙,可是,那微妙却冷暖自知。一片寒鸦之色,掩映在自己的瞳孔里,我的眼里只有自己看到的东西,只有自己认定的真实。

    同一个时间,不同的时空,又是这一首《到

  • 文 赵飞雁

    读到博尔赫斯的一句话“时间就是构成我的东西,时间是将我冲走的河流,但我就是这条河流;嚼碎我的是一只老虎,但我就是这只老虎;将我烧掉的是一把火,而我就是这把火。”

    博尔赫斯在时间面前是自信的。

    偏偏,时间和人的生命一样,是一个决绝的东西,无情而锐利。

    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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