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

    翻越今夜的篱墙

    这个冬天就要过去

    野草已把昨天收藏

    并且还要 谋划一次

    春风吹又生的旅行

    蒲公英也将一群

    受惊吓的儿女

    遗落在冬的泥土里

    等待来年 自由绽放

    风在积蓄,云在酝酿

    蝉在编曲,蛙在调音

    根须在黑土里大口吮吸

    叶芽在冷风中攥紧拳

  • 上午。星期日。阿辉去趟老街。

    阿辉原本打算只买把白菜而已,可正逢赶场天,乡下挑来的物品种类多,他不禁放慢车速,四处张望着,看看有没有他一时想要的东西。

    自从进了城,阿辉对大棚催生的蔬菜、打蜡抛光的米、饲料喂养的鸡鸭鱼肉,都有些发腻了。他的父亲偶尔从乡下捎来一些小菜地薯,那种散发着牛粪和泥土的

  • “我们今天吃的这个,相传是跟孔明有关的嘞!”

    孔明山下,斗牛场旁,几个红岩垒起的炉灶,上面一鼎小铁锅,锅里深绿色的牛瘪正冒着鹅黄气泡,几旧友围炉而坐,一朋友如是说。

    不就平日里的一道菜嘛,怎么还跟当年的诸葛孔明扯上关系啦?我这么想着,但他的话不禁让我想起西方人与葡萄酒的故事来。想必大

  • 西湖边上,楼外楼中,大餐厅左侧的小包间里头,圆桌摆在正中央,七八个人围桌而坐。在上完六七道菜后,最后一道——白糖清炒野山药——端了上来。

    这是朋友特意为我这个远道而来的客人点的一道菜。

    对一个在山野里长大的孩子来说,比如我,于山药本身,并不陌生,但就其学名而言,直到近两年的几次买菜中,才真正

  • 是那一瞬的邂逅

    还是一场美丽的幻境

    我迷恋着你的双眸

    就是这样悄悄隐藏

    我以为我们还有青春

    于是我把那不为人知的秘密

    寄于岁月

    可谁知

    当青春走过

    我再也找不到当初的你

    以及我所崇拜的爱情

    是那一瞬的邂逅

    还有陪你走过的那段山路

    我痴迷于你的面容{

  • 不愿在任何回忆里浮现    那张

    难以忘却的

    脸庞

    所以,我早已将

    那些岁月堆成的记忆

    紧紧关闭在

    夜深人静的      窗外

    可是  当我静静打开

    尘封已久的相册

    那些消逝的笑声

    多么清晰

     

    不愿是一种遥望的距离    阻挡

    我在这样的静夜里 

  • 那天夜里

    床边的手机突地亮起

    是条微信息

    是中午时刚添加的你发来的

    你说

    好久不见,是否安好

    后面还跟着微笑的图贴

    细细算来,我们已经隔着

    四千四百四十四个日日夜夜了呀

    所以,我回复

    我以为,在你记忆的U盘里

    我早已被 格式化

    你说

    其实,你一直都

  •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父辈的世界理应是与一些道路有关的。

    好几次,骑着摩托车,带着父亲往返于县城与宰便的乡下老家之间,每当经过刚边的平正、银平一带,父亲不时指着山坡上的那些羊肠小道,说那时候他们路过哪里又到哪里去修路。那些远去的岁月已不属于我的这个年代,所以没有理会,也不去在意父亲所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 从外面回来,坐到沙发上还没两分钟,正在绣鞋垫的妻子说:“你知道吗?公生爸死了。”

    “啊?死啦?什么时候?”我不禁一阵惊愕。

    “昨天凌晨5点左右……”

    我没有追问,两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妻沉默着,只听见针线穿过线眼发出“嗤——嗤”的声响。良久之后,妻才又低声说道:“真没想到啊,国庆我们回家

  • 桥东头往油库方向不到300米的地方是河潭壁立腾空的悬崖,崖壁上面有一个不大的平地,平地里侧建有一幢青砖黑瓦房,外面树木择崖而生,陡峻葱茏,宛若空中楼阁。房子对面公路里坎有一口名为古廊之井水,现已开挖建起了加油站,故美其名曰“泉山加油站”。这儿有两条岔道,一上一下,上边是通往邻乡加榜,下边是连接外界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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