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年深秋时候,亮古把工作辞了,到我这边同住一面找工作。亮古讲过他的一个堂哥也是做音乐,现在是位鼓手老师,因此机缘,便随亮古去了趟他堂哥家。

    堂哥家里租于立城区较为偏远地方,那边房租较为便宜。堂哥日常是鼓手老师,堂嫂是古筝老师,堂哥母亲负责带小孩,这样三人一小家子,在离家几百公里外的地方生活,实在

  • 风小了,吹起的绵薄衣裳也停下来了,夜里如时的月亮,今天却迟迟不来,是藏了起来或是不愿使人见到她的面。

    山里可是寂静,白白的野茶子叶上的露水干了,衣裳倒不见得湿。这叶过嫩,照不得光,电筒变得暗了,变得凉了,鞋跟带起的沙子砸到了脚跟上,弯曲的小路便热闹了起来。长白芽的细树枝有了些摆动,蟋蟀小虫叽叽叫

  • 我对爱情的心,原是停不了的。见了,总是要忧愁的很。我怕去望,又想去望。我看见你那与人细语望向我的样子,我怯懦了,便快快走出你的眼睛。我怕对你动了情,使得我把她寄存于我心里最恰当的美,捣乱了。

    碳炉里发烫的很,炉上升起的火星子,飘揺的高了,便作了一回这夜里最夷愉的星星,风去吻它,却灭了它的亮。尽风

  • 今日有雨,不过在傍晚落了几丝,只同纱衣般轻轻悄悄的盖在了脸上,肩上,手,脚上,而瞬间便散化了。是要趁夜临前把泪收起来,把感伤了的人事欢喜了。夜来了,便把眼睛打的澄亮,照开了树丫的花,婉笑里的窃语便听见了。猫头鹰的眼睛竟这般的圆且发亮着,一只小花猫把长长的尾巴翘起的高高的,钻过一个矮树杈,把尾巴刮平了

  • 今日正立夏,我于三天前回来家中。在家的几日闲的很,早饭母亲会煮好,我起床后便可看到已经放在了饭台。中午同晚上只需蒸饭等父亲回来食饭便可,至於菜,母亲出门前总会煮好。我所记得的,在过去几个读书的年头里,每逢学堂放假,归至家中,母亲总是唤我煮菜。同已经的景象是全然相反嘞。我且生大了懒心,日里慌了便只弹了

  • 门外的滴嗒声,是落下的雨在谈天的话声,是云落下泪来的诉求声。将窗子湿了,使得窗子也抽泣着生出哒哒的哭腔声。除此之外,所能听到的便仅有这隐约的莎莎落笔声。

    我的心闷着,郁着,总叫自己不去走入往事里,却偏总有一个缰绳套在腰上往里牵。在整理这年关时节照的相,竟无了早先见到相时的笑,多了一副不动声色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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