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插秧季节,又让我想起了在生产队劳动时,父辈们经常讲到的一个老人的故事。老人叫高连山,住在大安村的王家山。那里姓高的不多,就两三家人。高家离我的老家不远,算得上邻居。

    高连山的巅峰时代,正是民国中期。他一辈子没有娶亲,与其说他是个庄稼汉,还不如说他就是个职业帮工。一间土墙茅屋,后墙边有一个几根

  • 元旦节,有幸参加了退休教师协会组织的活动,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因为从前没有退休过,自然就没有参加过这样的活动。

    刚走进一家名为“好客来”的大餐厅,好多个熟悉和不熟悉的同行们都向我打招呼:“哟,你都退休了!你怎么就退休了?”同行们对于我的退休感到有些意外。在他们看来,我是太年轻了,好像不该退休的,因

  • 王家山,这座山岗的奇特,就在于它的对称美。假如你登上对面的朱家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山岗上那三座耀眼的山包,若再细看,会发现两边的靠后位置,各有一座同样的山包。当然,这五座山包,也有它的自然顺序,正中央一座最大,然后依次渐小,错落有序。

    正中那座山包脚下,有好几座坟墓,据说居中位置那座就是王家的

  • 大安的王家山,几代人的记忆当中都没有王姓人家,缘何地名又叫王家山?说起来还真有一段骇人听闻的故事呢。

    据说在三百年前,大概康熙年间。一日早朝,皇上正在听取大臣们奏事。也许,大臣们所奏之事都不是十分要紧的军国大事,皇上似听非听,俨然一副恹恹欲睡的状态,他感觉眼皮十分沉重,索性就闭目静坐,让那瞌睡虫

  • 大安,我的家乡,生我养我的地方。虽然我一直都没有离开家乡多远,可是,家乡仍然是我难以割舍的眷恋,尤其在退休了的这些日子里,因为居住地距离家乡比较远了,这种眷恋就更为浓烈。或许,这是每个人都有的故土情结,或许,这是因为人到晚年,就会越发产生眷恋情怀。

    由于这种故土情结的涌动,几时就想动笔写写家乡的

  • 去年九月,谷黄米熟的时候,在家闲得无聊,就想起回老家看看,正好老家一个儿时的哥们也是休闲得很,遂与他相约要去大山里走走,看看山中的老乡近些年来是何等光景。

    这哥们姓何,名树强,比我大几岁,小时候伙伴们都称他强哥,现在也是。强哥生性快乐,记忆力特强,是个乡村兽医,他没有文化,全靠师傅口传心授记下了

  • 五零后的农村少年,不像现在有丰富的娱乐活动,那时候,大人们特别忙,长年累月都在田间地头忙碌,基本没有休息时间,当然,就不可能和孩子们一起玩了。对于孩子们来说,童玩活动是成长的需要,也是成长的必然,所以,小伙伴们就自然而然地创设一些娱乐活动。由于缺乏大人的正确指导,往往自己创设的活动,就有许多不靠谱的

  • 大安坝西南角山坡上有个山洞,叫蟒河洞,很深。

    这个山洞的名称,使人感觉有点神秘。小时候,听老人们讲,我父亲那代人在蟒河洞里躲过兵,熬过硝。于是,好奇心的驱使,就约好几个小伙伴,去钻蟒河洞。

    那个年代很穷,我们每个小伙伴好不容易才筹足了八角钱买了一对“火车牌”新电池,又从家里拿了手电筒。为了以

  • 老家地名叫大安坝,大安坝南边山脚下有个石灰岩溶洞叫关马洞。大概清朝末年,当时匪患严重,一次,村民得知土匪要来打劫,纷纷四处躲藏。

    土匪来袭,挨家抢劫财物,一无所获,发现不远处的关马洞里炊烟缭绕,断定洞里肯定有人,就直奔过去。可是,洞口不大,土匪不明就里,不敢贸然进洞,喊话、向洞里放枪威胁也无济于

  • 小时候,经常听见大人们讲,八哥这种鸟儿可以教会它说话,就一门心思想弄只八哥喂养,然后教它说话。

    我们几个志同道合的小伙伴,经过几番考察之后,锁定老街背后的一棵皂荚树上,有一窝即将放抱(雏鸟离开鸟窝试飞)的八哥,可是皂荚树不但高大,而且桠枝上长满利刺,要爬上去必然有危险,我们人太小了肯定不行,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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