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概是早晨,或是夜幕。

    计划已久。我要从A城出发,前往一座松林围绕的湖泊钓鱼。临行,我从父亲手中接过钓竿,同一位身体肥胖的男人结伴。但我不知道该怎样称呼他最为恰当。事实上,他与我一同出生,在同一副子宫里。下血雨那天,母亲死了。也是从那天起,父亲变得神经兮兮,惶惶不可终日。关于我们的出生,产科医生

  • 我正漫无目的地行走,脑子里除了满是为何行走的命题,我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我甚至怀疑——耳朵——是对多余的器官。

    “停一停吧!。。。停一停吧!”这种几乎是哀求的声音充斥着几乎是要塞满我的脑袋。“我何尝不想停下来啦!”我大声地反驳。“可就是不听使唤呀!”我为此尝试了许多方法,无论做什么样的尝试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