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燕子,楼道里的老邻居

    暮春清晨,小区绿化带里的花开了,红的桃花,粉的樱花,黄的连翘,紫的丁香……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花香。

    几声清脆的鸟鸣传来,我心里一阵激动。这声音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啊!想起来了,是燕子的叫声,难道是它们回家了?

    疾步下楼,循声望去,只见单元外那条细细的电力线上,落

  • 让我牵着你的手,走进人生暮年

    夜幕低垂,街灯闪闪。我牵着老伴儿的手,缓缓地走在小区外的人行便道上。没有情侣的浪漫,没有新婚的甜蜜,只有两颗苍老的灵魂,相濡以沫,紧急地依偎在一起。

    几个月前,老伴因头昏,视力下降,行动不便,住进医院,确诊为脑卒中。住院治疗无明显效果,只好回家养病。按医嘱,除服

  • 采蘑菇

    故乡东山上长满了松树,这些树是解放初期,准确的说,是1953年村里成立合作社后,社员们栽种的。当时松林边缘有用白灰在山石上写着,“五四林”、“青年林”等字样,以示纪念。如今那些幼小、稚嫩的树苗早已成林,而当年育林人却大都已作古。

    山上的松树不知道叫什么松,只记得树干笔直高大,伞状的树

  • 狼患

    燕山南麓有座孤立、突兀的山,山高峰险,松柏成林,村民称之为柏山。

    柏山茂密的林间,有一个狼洞,里边寄居着一群狼。有人说七、八只,也有人说不止。

    这群狼在山上居住多年,从不伤人,人们也不去招惹狼。柏山下有一条河,狼夜间下山饮水,村民日间汲水,狼与村民共饮一河水,人与狼和谐相处,相安无

  • 水仙情怀,淡雅人生

    女人爱花,可谓天性;男人爱花,多有微辞。作为男人,我喜欢花,从不遮遮掩掩,爱就是爱。

    少年时爱故乡那满山遍野的山花:金色的野菊,火样的野百合,紫色的野芍药……光光的脑壳戴不住野花,索性就挂在耳朵后,常被人讥笑“当初托成丫头就对了。”

    年轻时如洛阳公子,爱花成癖。艳羡林

  • 扪虱趣事

    上世纪60年代中期,我有幸参加唐山市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四清)工作队,被安排到沿海一个较大的村子搞四清。

    根据工作需要,工作团领导要求工作队员必须与所包村村民实行同吃、同住、同劳动。我们四名队员住在一位孤寡老太太家。三间正房,中间堂屋,西屋住着房东和市工人医院的一名护士长,张斌队长、

  • 暮年杂感四首

    一碟花生一壶酒,一双筷子一张口。

    只为独酌无相伴,呼来糟糠共屠苏。

    午后小憩刚才醒,客厅侧卧正发蒙。

    忽闻门外有客到,又是外孙唤爷声。

    满头乌云始见晴,几缕白发难覆顶。

    莫怪岁月无情面,世上哪有不老翁。

    人言暮年多寂寥,糟朽形衰心未老。

    一枝拙笔写文章,

  • 二姐

    二姐生于1940年,属龙,大我8岁。我8岁上学,那年她16岁。

    解放初期,农村重男轻女,没有几个女孩子能上学读书,二姐倒也任命,为照看弟弟,无怨无悔。据说,她10岁那年,父母经不起老师的动员和她的抗争,曾允许她上过几天学,后来因为我的出生,母亲忙不过来,硬是把她从学校拽了回来。我成年之

  • 沙石峪的葡萄熟了

    “万里千担一亩田,青石板上夺高产”,这曾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被誉为活愚公,闻名全国的农村创业典型——遵化县沙石峪的真实写照,那是我引以为荣的故乡。

    “有女不嫁沙石峪,光有石头没有地”,一句老一辈传下来的诅咒,让那里的村民在三里五村的乡亲们面前抬不起头来。他们至今都不会忘记

  • 芝兰沟,那片红色山川

    芝兰沟,一个充满诗意的地名。提起它,人们自然会联想到《孔子家语.在厄》:“芝兰生于深林,不以无人而不芳。”然而我所指的芝兰沟,无芝亦无兰,与空谷幽兰无缘,却与当年抗战相关,那是一片用烈士热血浸透的红色山川,是令我肃然起敬的神圣之地。

    出保定市,沿保涞线西北行,过刘家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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