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也不是最近的事情的,我失业了,堂堂胖哥,如今落魄的,像是误入社会的一头野猪,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进,是人类社会的残酷竞争,尔虞我诈,可怜胖哥一无所长,心神呆滞,以何之技术存活于人类丛林。进,残也。退呢?茫茫大山,早已褪尽了绿色外裳,裸石崩岩中,点点黑影,却也是那贪之无度的人类,退,又有何方?

  • 雨后的第二个月,暑气才到了全盛的时候,阳光的毒辣,也自是到了无法用词汇描述的恐怖。下午两点钟,神经病人般的我,如幽魂般在马路上缓行。

    马路两旁是没有一丝阴影的,连月的修路,两旁本有的老树,如今残破的树根都已经被拉去做了根雕。偶有的一阵风,卷起满地的灰尘,扑面而来,也是火辣辣的热,更别提天上还有那

  • 小时候,也可以说很久很久以前,当时的哥还是喜欢穿着开裆裤,时不时要么撒泡尿去和稀泥,做个有味道的小泥人;要么溜着一群贼猴子去小河边捉蝌蚪,放在小泥碗里看它们长出小短腿;再没得玩的,也是眼愣愣的盯着早晨的母鸡,看它怎么下蛋(其实现在想想,哪是想看下蛋,完全是为了蛋而去看的)。现如今想想那种日子,用无忧

  • 下雨的日子,淅沥中的潮湿,不仅是沾湿了大地的脉动,更多的也是搅乱了我压抑许久的情绪,崩溃了心,又有谁愿意将它拼凑,还给我呢?

    情绪一直不好,套用一句台词,空虚寂寞冷。是最能体现我目前的处境的。可以想想那无限的触感,无论是在白天还是梦里,就像跗骨之蛆,蚀透了骨髓,浸没了灵魂。有时候梦里惊醒,感觉整

  • 我觉得我时候该走了,既然梦破灭了,还留在苏州,又有什么味道呢?即使说一万遍的理由,我强行将我的皮囊留在苏州,但我的灵魂呢?没了灵魂的皮囊,还算的了什么。

    我是不喜欢苏州的,呆在苏州八年,从青葱少年,变成了苍茫大叔,我可以说我将我最美好的年华,送给了苏州。但是呢?我得到了什么?事业?爱情?还是意义

  • 在苏州八年了,经历了太多苏州的雨天,或急喘的夏日之暴雨,或是阴冷却又脆耳的秋日的风雨,亦或是非冬既是春的面纱牛毛般的春雨。但是如果硬要让我形容苏州的雨是什么样子的,我一时间却忘记了语言,或许是经历的太多了,雨的本质早已淹没在词海中去了。其实呢,再变换多姿的雨,终究的本质也就是水变成云,云又变成水的轮

  • 文章总要写出深度,写出文采,无论我怎么构思,都无法展现出我必要的思想,而且其实看看最后写出来的东西,我都感觉像是在发牢骚,在抱怨,而多于在展示思想或者文采。就像现在此时此刻,我满脑子里,都在反思我为什么要活着,我干嘛要活着,我活着有什么价值?

    问题已经提出来了,谁能回答我,我不知道。而且我自己也

  • 夜深人静处,

    百鬼私语时。

    侧卧终归冷,

    听雨数几何。

  • 身后美誉三公震,跨鹤图名西方惊。

    帝做褒奖荫三代,民立宗祠唱古今。

    日升子孙三六叩,月落僧道敬九经。

    香做三食养魂魄,血洒点滴育灵神。

    谁知世事总有变,子孙不敬三代存。

    儿戏孙媳伦理丧,孙抢隔壁邻家女。

    不孝有三无后大,怎敌子孙恶满心。

    点滴滴点恶名渐,惹怒百民牵我身。{

  • 风舞柳乱湖不静,

    山影婆娑招来人。

    不觉天头金染黛,

    又是满城朦胧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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