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得美

    党是亲娘厂是家,没有钱跟党要,没有东西从家里拿。没有在这样年代生活过的人只知道:党是豺狼。其实党也曾是亲娘过,只是现在亲娘改嫁新欢傍大款,而且是带着祖产过去没有给我们留下什么,她让我们从头再来就是自生自灭。

    “你们干什么中用,这样干凉水也挣不出来。”书记先生在发火,他大喊大叫脸和鼻子

  • 土土土

    春风挑逗着窗子上某个松动的零件使它在我耳旁很机械的抖动又发出低沉的哼唱:呜呜呜。

    这是春天是清明以后的风,风寒寒的给想急于摆脱它拥抱春天的人一个警告,我还在这里。

    登临单位五楼最高处而下望,房子小了很多可以成片成片的观赏,远处的人也小了不再高大伟岸,那些车和车里的人也不再霸气十足

  • 前后阳台封

    阳台湖北佬说好一周时间加工安装却硬是在电话里婉言推脱,说近来很忙啊,活多的干不完啊,还有十里八里外的客户啊等等。什么意思,别吹牛了,活多你不找帮手,两条龙虫子五十多岁加一癫痫儿子。不是我急火,不是我揭挑你,上次来测量阳台尺寸顺走我的螺丝刀不说可你忘记把我的前后阳台都撬开现在关不上了,

  • 两对湖北佬四条龙虫子

    总感觉自己的前期调研还不错,可那些散兵游勇的站街汉子没有一个讲诚信讲承诺就像我们的政府一样我拿他们没有半点办法好像还不如站街女呢。据说站街女接的都是老嫖客如果偶尔碰个生汉子客人不要钱也值得一搏,虽然也有与警察合伙敲诈的事实却是极少数但这些站街短工们就不同,他们不是天天有活干

  • 自从与老婆成功分居我在老家与父亲有了集体供暖以后,一到冬天就产生一个在自家加装暖气的想法。而且还有另外一个心态就是每每回城看到老婆整天还搂着女儿睡觉心里就感觉怪怪的,因此总想拆散她们母女:别觉得和奇好似的,多大了还在一张床上睡,她就没点隐私。妻则嘻嘻哈哈的说:嫉妒啊,吃醋啊,那你也来啊。当然这一切都

  • 临沂寻母记

    八七年五月一日早晨六点四十分,我匆匆忙忙连滚带爬地赶上了开往临沂的大客车因为昨夜没有睡好,这个遥远又陌生的地方有我的亲娘,我一夜狂猜胡想,梦短思念长。

    从客车出城开始陆续不断有人在路边招手截车上,人也渐渐多起来。我低头翻看着我的自考课本又不时斜眼端详刚刚上车的人,怪了哈,在车站时

  • 不算耳光

    到目前为止实实在在打在他人脸上啪啪响的耳光有三次,打人没打脸是会打人,骂人不骂短是会骂人,可我总是做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事,虽然走背子慢半拍却总是一副敢作敢当的英雄气概从小就有。第一次还小却因为一个更小的孩子突然插进我正在接水的水管上喝水而怒火中烧打了他一耳光,为此始终有些惴惴不安因为没有

  • 枪的自由

    我多少经历过全民皆兵的文化大革命年代,那会儿枪杆子掌握在劳动人民手中说明政权也在劳动人民手中因此我对枪支不陌生,那会儿无产阶级的敌人很明显,不是国内的地富反坏右和党内走资派就是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还有苏修。那会儿就敢公开党内矛盾承认派系斗争让人民有选边站的权利就很了不起,不像现在黑箱操作

  • 瘸子性大

    依稀能回忆起刚参加工作时听说过的一件事,那会儿不好意思多问也不好意思竖起耳朵硬听,因此记忆就有了朦胧的清灰颜色。不过事却是千真但等我有了确认资格时候关于我们单位“瘸子性大”的话题就有些过时,因为改革开始热闹,与明星有关的花边谈资和关于钱方面的幸福就成为无产阶级砸牙闲聊的主题和羡慕的对象

  • 几种简单益智棋简介

    记得小时候无论是在老家还是在父母身边,常见一些聪明的好棋者三五人围在一起吵吵嚷嚷着下棋玩耍。但那会儿大家凑齐在外来象棋军棋和跳棋的很少见,一是这些玩意儿要花钱买二是不好随身带三是弄不好容易少棋子。我就见过不少来象棋的玩家拿瓶盖冒充将士相車马炮也有自己割块圆木拿漆写上字的,手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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