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南方尧子

    五月申城的气温,没有武汉习惯的爽朗,它冷热无常,颇显无趣!但容易想一个人。

    十点了,收拾完书本,离开图书馆。黑暗里,路上并无其他行人,刺骨的寒风吹得耳畔嗡嗡作响,路灯显得黯淡无光,却又严肃庄重。耳机里播放的音乐突然放起《酒干徜卖无》。

    我渐渐地放满了脚步,内心在一丝一语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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