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说,一生里,爱的是一个,结婚生子的又是另一个。

    是吧。

    对我如此,对思忧如此,对景言亦如此。

    回忆里,是一个下雪的冬天。京城里漫天大雪,染白了你我的衣襟。那天我从你家的酒楼经过,一阵悠悠的笛声从窗口飞进我的心里。我抬头与你相望。至今仍清晰地记着,那一日你柔脉的眼神,从此以后,便住进了

  • 一直想为纳兰写点什么。或许是他的诗词,或许是他的往事,或许是他爱情,或许是他那种骨子里的绵长和不羁。

    纳兰终究不是帝王家的料子。父亲为当朝丞相,一生下来便是丞相长子,他本该沿着父亲长辈为自己铺垫好的前程往前走去,却独独热爱自由。少年,表妹雪梅住进府中,一段青梅竹马的纯真情谊便悄然而至。然而天不由

  • 他们都说,风是远的啊,触不到的啊。

    那有什么是近的,什么是触得到的啊。

    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愁绪,打了个牢实的结,又忽的散开来,乱成对杂散的麻。

    天为什么是一个颜色的呢?

    窗的那头是灰。这头还是灰。慢无母的地徐徐铺在头顶,它,为什么不是彩色的呢?

    我站在这里听课,写作业,纠结与分数,

  • 为什么如此痴迷夏天?

    我看着窗外摇晃的树影荡出一个朦胧的夏天的影子,琐琐碎碎的在白纸上投下柔和的轮廓。

    我生在夏天,长在夏天。盛夏里微微聒噪的蝉鸣编织了我童年轻盈而又柔软的梦。我的故事从夏天开始,又在夏天里喧嚣地落下。故乡小城里繁茂的香樟绿得像浓墨重彩的水粉,淌在我的白衬衫上,留下一路的印痕

  • 一朵盛放的红莲,开在一把红伞上,雨滴垂挂下晶莹的痕迹,像初晨摇摇欲坠的露珠,散着光,映照着四周有些晚春气息的灌木。

    我望着身前身后略带些凄凉意味的景色,竟然生出些许"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的悲伤氛围。手心传来伞柄的冰凉,扩散到心房,沉闷的天空不时发出几声惊雷,周

  • 期末砸了,在生日的那天。

    笑着哭着混成一团,我自己一个人偷偷地在角落用圆珠笔用力地写"少女生日快乐"又狠命地划掉,泪水落下来濡湿成一片墨迹,安静地沉默和喧闹的欢乐交错纠缠在一起,散成堆杂乱的麻,在颈间绕紧,窗外波浪似的汹涌日光刺得眼角生疼生疼。

    我一时有些恍惚。

    算起

  • 我经常拼尽全力为了某一个作文题去怀想须臾十四年那些成长的一刹那,然而幼时的我从未有过把这些弥足珍贵的回忆记录下来的冲动,流水狠命地冲刷河床,却也只留下一些淡淡的不足为题的痕迹,有一丝丝的可惜。

    所以成长是什么呢?答案永远没有唯一。我感觉自己已不是从前的那个自己了,但为什么,似乎也永远是个谜题。老

  • 几天前,随机播放的耳机里忽然涌上几串旋律,没有伴奏,只有简单的浅浅哼吟:"爱人啊,这一方天地,是我仅有的能力,爱人啊,你可以不必珍惜••••••"

    我很迷恋那种薄雾似的事物,那些"一川烟草,满城风絮"的飘零。下雨天蒙在车窗上的那层白而朦胧的云霞,我从不舍得

  • 在冬日里最美好不过的事,就是窗子里能斜射进两三方斜斜的太阳。冬日光景,不过是一片萧条,阳光的咋现,无疑是最温暖微曦的微笑。

    我喜欢太阳的味道。被子和暖融融的气息与自然的芳香,是太阳的味道;阳台上微烫的青砖和枝干,是太阳的味道;孩子们脸上的浅笑,也是太阳的味道。万物有灵,初开的雏菊与刚冒芽的小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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