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囚困在金黄的铁笼里,美得如悲剧。

    两弯柳眉惹着浓艳的梦,朱红的唇不启浮华,习一身的珠饰宝翠,件件狐媚。是沁醉了君,得来荣华富贵。

    踮起绣花鞋,甩起袖缎,是碾碎了阵阵拨弦,断了寸寸的肠,妖媚的眼角遮掩了不涉世俗的纯粹。

    舞姬啊舞姬,缭绕君心头的魅影,拉扯琴音,君允你华贵,你为何恨这金碧的殿

  • 她的绢抚过红妆台,木纹还清秀,铜镜里的旗袍着在妖娆的人儿身上,她最终是没有坐下。转身。提箱。推门。离去。

    雕花的木窗被冬季的风儿吹得吱吱哑哑,仿佛是要断了这分外年华。长长的衣架上挂着满满的戏服。她裹过这件破衫,套过那条长裙,还有这蓝碎花的衬衣,和那刺绣的金色旗袍……

    “戏子,永远在别人的故事

  • 二十岁以后我还没有碰过键盘打份手札赠自己。

    今早翻了qq空间动态,看到萌萌转发的一条说说——“因为你是大学生,所以你什么都不是。”

    我想的不多,满脑的是是是。走出宿舍楼迎着冷暖冷暖的阳光给姜女士去了电话。我话也不多,我说妈,我想你了。

    我瘦弱弱的慢慢磨尽骄傲的尊贵的女人。

    我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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