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文仕红

    我这里所说的大坝,不是拦河的堤坝,而是南江县大坝森林公园。大坝作为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光雾山的重要景区之一,以高山观日出、低坝赏清泉为特色。双休日空暇,有幸随林业局的朋友前往,至今回味无穷。

    驱车70公里来到光雾山镇魏家坝已是晚上7点钟。初冬的光雾山天黑得早,且感觉瑟瑟寒意。车载海

  • 文/文仕红

    我这人天生愚钝,思考问题总慢半拍,特别是学数学尤为吃力。父亲也许是基于这个原因考虑,毅然让我留级重读了一个初三。

    教我们数学的是一位40多岁的男教师,姓张,国字脸,只是满头苍白的头发,使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苍老许多。张老师走路很吃力,还不时咳嗽,似乎有什么病。

    张老师科班出身

  • 父母终于答应来我工作的小城居住。几间土坯房托给亲戚看管,1亩多菜园地也送了人,不过院坝边的那株桂花树却总使他们放心不下。

    桂花树是爷爷栽种的,少说也有七、八十年的历史。从我记事起,桂花树就居于院坝边。在单调的童年里,桂花树是我和弟弟最亲密的伙伴。桂花树分俩枝,一枝杆成“之”字形。我们可以爬上去荡

  • 香椿,是农村中栽植最广泛的树种。香椿,生长在我记忆深处。

    故乡的香椿长在院坝边,据父亲说是祖父栽下的,少说也有五十年的历史。树围有半米左右,虬枝盘结,高耸云天。

    香椿是年轻的树,半个世纪的风雨,却不见树皮皲裂。每到春天,香椿开始漏出嫩红的新芽,也是我们最最高兴的时候。我们搬来梯子,上树摘香椿

  • 红木箱子

    文/文仕红 网名:五峰秋事

    红木箱子是外婆送给母亲的嫁妆。

    箱子成长方形,看起来比同类箱子要大许多。做工却很精致,外表平滑密实,边沿儿用细木条镶嵌,四角是圆润流畅的弧形,内壁张贴着印有铜钱图案的宣纸。箱子用红色土漆漆成,泛着朴实而厚重的光芒。

    红木箱子是母亲的骄傲。外爷早

  • 在我的文字中,对父亲着墨不多。很多次想为父亲写点什么,却迟迟不敢下笔;总担心自己笨拙的笔端怎能述尽父亲忍辱负重的坎坷经历和淡泊名利的执着人生?

    父亲生于上个世纪40年代,作为长子,祖父祖母对他给予厚望,希望父亲好好念书,将来做个“官”什么的,至少也要吃上“国家粮”“光宗耀祖”。大字不识的祖父勒紧

  • 生于上个世纪70年代的人对乡村电影应该不是陌生的。那时的乡村,物质和精神生活都还相对匮乏,每逢放电影,便成了村里的头等大事。村了来了电影队,也用不着什么宣传攻势,一传十,十传百,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小山村。像我一样的孩子们,早已心猿意马了,眼睛边瞅着黑板,边不时瞟一眼操场上是否有电影队经过,老师讲的什么

  • 老街的记忆

    文仕红

    对老街的最初记忆源于5岁时所看到的那场龙舟赛。那应该是上个世纪70年代的事情了。

    那场龙舟赛应该是平昌的首届吧。我从未见过那么多的人,从街头到街尾,摩肩接踵,人声鼎沸,简直就要“压断街”了!我抓住母亲的手,一刻也不敢松开。母亲终于在街道的尽头找到一块可以立足的地方,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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