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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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是两颗高大的银杏树,树叶碧绿浓密,几乎遮瞒了整扇窗户。阳光照射在树叶上,树叶的绿色变化着,淡绿、浅绿、翠绿、深绿,星星点点,交相辉映,煞是好看。­

    两只鸟在树杈上跳上跳下,叽喳喳的叫着,好像商量着什么。是要做窝么?它们四处张望,不停的跳着叫着,忙活了好几天,就是安静不下

  • 夏甸清

    在一次愉快的旅行中,与一位忘年之交的朋友聊天,谈起在中央工艺美术学院(现更名为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求学时的往事,不由得钩起了我对袁迈、邱陵两位先生的回忆。两位先生都已作古了,写下一点文字算是对两位先生的纪念吧。

    文革中后期的1969年秋,我院师生一起下放到河北获鹿部队农场劳动锻炼。经过

  • 夏甸清

    在农村上小学的时候就得用毛笔写字,毛笔就是唯一的书写工具。写小字的毛笔是用鸡毛做的,到后来才有钢笔。在湖北艺术学院附中学习的时候有书法课了,第一任书法老师是钟鸣天先生。钟先生给我的作业打五分,五分就相当于百分制的一百分,他还觉得不够,又在5字右上角画个加号,表示比100分还好。曹立菴先生

  • 夏 甸 清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出差广州,办完事后去看美展,啊!好多作品陈列在硕大的展厅里,令人应接不暇。在众多的水墨画中,有一张画墨色浓烈,与所有水墨画都不一样,气势磅礴,非常抢眼!作品下方跳跃的分明是“吴氏彩点”,隐隐约约感觉到这应该是吴冠中先生的作品。走到近处,果然,作品介绍卡上写着:《狂欢之

  • 夏甸清

    吴冠中先生曾经说过:“我画画不善在人前表演,画画是很专注的事,有人在身旁,就容易分散精力,分心了,就画不好。我不是怕人学去了什么,画完了,你只管看,围着一大群人,像耍把戏一样,我做不到”。是的,画家的习惯都不一样,有的画家擅长表演,不在乎旁边有没有人,有人观看他可能更兴奋,画得更好。有的

  • 苏老伯

    清晨的雾还没有散去,听见小船划过水面的声音,我知道是苏老伯过来了。水声越来越近,隐隐约约看到小船的轮廓,那船上的弓着腰的人影就是苏老伯了。

    “苏爹爹,您早啊!”我用武汉人对老人的称呼大声呼喊着。

    “是哥哥啊,哎呀是哥哥啊!你起来得这么早啊!我的腰不好,眼也不行了。”苏老伯抱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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