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鲁迅,因为他是“现代文学之父”,而我连现代文学之子都谈不上。
我不是胡适,因为他是“白话文运动的领袖”,而我只是这支队伍里一名不合格的士兵。
我不是郭沫若,因为他是“浪漫主义新诗人”,而我是比较现实的,所以他写的是《女神》,而我写的只能是“女生”。
我不是茅盾,因为他是“史诗性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