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雨了,本来今天早晨打算和我悦跑圈里的一帮孩子们去跑"十公里",结果我醒时外面早就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偶尔还听到了雷声响起,有一段时间没下雨了,城市里就这样,隔些日子不下雨,仿佛整个大街都有那种“甚嚣尘上”的感觉,于是乎便总能看到有洒水车在大街上洒水,来对抗尘土的来袭

    这段在家除干活,之外还是干

  • 老四又孤身一人了。

    昨天老四和他家二妞从民政局大门出来的时候,老四看看身边这个和自己过了十多年的人,就要离开自己了,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但是他还是强忍了下来没让眼泪流下来。

    在张家堡,没人不知道,老四这两口子的,贼能干,那年晚儿,在村里头养猪,别人养猪都不挣钱,但是老四养的猪每次都能卖上好价

  • 夜幕很深

    她就一个人孤独的走了

    整个世界都跟她摇晃起来

    冷风也趁机吹起了她的衣襟

    今天她是店子里最后一个顾客

    一个很美的

    丹凤眼的女人

    从中午到日落黄昏

    那张桌子上酒瓶子紧挨在一起

    比她还亲近

    就一个人喝

    喝累了趴在桌子上

    身边放着那个手机

    没有一

  • 还记得我小时候上语文课,语法修辞,是很重要的一项,什么“主谓宾,定状补,主干枝叶分清楚,的定地状得后补,结构助词要记住”的语法口诀我背的是滚瓜烂熟,也都严格的按语法修辞处理语言文字,也就是那样每每把作文交上去,老师也会在作文上标上好几道用那种红色判分笔写下的叉叉,找出结构不对的地儿,拿回修改,也才知

  • 当我从拱北口岸一踏上澳门这片土地,耳畔好像总有一首歌在回响,1999年澳门回归祖国,那个天真质朴的九岁女孩,那个来自澳门的嗓音清纯的容韵琳,在澳门回归庆祝会上演唱的那首,《七子之歌》始终萦绕在我的耳际:“你可知道ma mau不是我真姓,我离开你很久了母亲,但是他们掠去的是我的肉体,你依然保管我内心的

  • 一个旅行包

    一个皮箱

    就是我这次远行的行囊

    不知道皮箱里盛满的北方凌冽的风

    会不会与羊城的暖风相撞

    或许还有我这身厚厚的包裹

    是否能经得起南方的艳阳。

    三年前我去过那里

    那时北方的雪下的正厚

    一张机票就让我 看到了四季的模样

    广州——儿子呆的地方

    儿子,在

  • 家搬到靠河堤的这座房子已经有十五个年头了,在这里我们养过两个可爱的小动物,一个狗,一个猫,后来都夭折了,我们也就把它埋在了我家楼下的小花园里,丁香树下葬着狗,皂角树下葬着猫。

    刚搬这里不长时间,媳妇就从她家抱回一只小狗,据说是她家邻居出外面串门,在回来的路上就要上车时才发现,身后有一只小狗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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