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经意间,一个冬季的荒芜就被无声无息的浅绿代替,几株白玉兰不惧料峭的春寒,抖抖索索地张开尖尖的嘴巴,欲诉无声。我记得的春天,似乎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应该是万物复苏,春和景明,莺啼燕语,鸟语花香,有情侣手牵手走在春色朦胧的溪岸,有无邪的孩子牵着风筝拖拽着一小片蓝天,有老人们菊花瓣一样暖意的微笑,还有少年

  • 两头从小一块长大的驴子分开许多年以后在路上偶遇,于是有了下面的对话。

    “嗨!你好!哥们!看到你我真高兴!最近怎么样?”一头驴不顾车子刹着,拉着一车子货物全力向另一头驴子靠近。两头驴子的主人去小酒馆了,老熟人肯定喝几杯烧酒。

    “呃呃!老样子!难得看见你!你也还好吧?”另一头驴有些羞涩地说,还望

  • 天边的晚霞烧成紫红色的时候,几缕云彩也在这明亮鲜艳的霞光里格外动人。我和朋友说着话,从渐渐沉入暮色的村子里踱步出来,一前一后,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他家那只难看的小黄狗已经熟悉了我,只叫了一声,就有些心虚地看了主人一眼,悻悻地回窝了。说实话这条狗的长相没有一处值得我用文学语言来描述,黄毛黄眼,贼头贼脑

  • 一叶知秋 。

    当故乡的人景走进记忆,并渐渐褪色为灰白,沉淀为老照片,一个人的生命,也当是进入秋天罢。秋之于我,有着独特的情怀。我喜欢秋。一年四季里,我最喜欢的是秋天,其次是冬天,其三是春天,最后是夏天。夏天之所以讨厌,不仅仅是因为无处躲藏的燠热,还有无处不在的蚊虫。我不惧冷,唯独怕热。如许年来,

  • 思考,未必不是一种负担。

    有些人简单地活着,并且快乐。

    有些人深刻地活着,却每时每刻品味着痛苦。

    佛说:看破、放下。

    问苍茫大地?谁看破了?谁放下了?

    这是鲁中地区第一个冷天。走在-1度的空气里,手有些微微地疼。来自遥远辽宁 的信息说:辽阳下雪了。一层薄雪。脚印深深浅浅,积雪有薄

  • 作为潍坊人客居徐州,难免要拿山东和徐州一些风土人情做比较。徐州因地处苏鲁豫皖的“五省通衢”之地,语言混杂、民俗各异在所难免。著名学者朱大可在民族文化方面谈到了“同化”和“融合”的概念,在徐州的方言民俗等方面,因为历史、文化、地理等诸多原因,以“融合”的概念用在徐州,较为妥切。

    徐州的方言和山东的

  • 临朐县城西南隅二十公里许嵩山东麓有龙泉寺。嵩山属沂山山脉,以险峻著名,老电影《南征北战》之摩天岭战役拍摄于此,故一度名声显赫。有一年林场大火,举县皆惊,更有可歌可泣之英雄故事,喧嚣一时。龙泉寺始建于北宋大中祥符年间,时逾千年,几度兴衰后,今已焕然。乙未初春,有此寺毗邻之好友相邀,云农历二月十五乃佛祖

  • 2012年秋,酷爱文学的我突然接到了《望月文学》主编、莱芜市钢城区文联著名作家周慎宝老师的电话邀请,说要我过去见个面谈谈。这个消息让我着实犹豫了一番,想起了丑媳妇难免见公婆的老话,遂硬着头皮去了。

    一番颠簸,几经周折,最终和老师在莱芜汽车站接上头已经十二点多了。济南的一位诗人许先生已经早来了,他

  • 《句月湖游记》

    乙未仲夏,四诗友约聚骈邑城南之句月湖畔野餐,分别是恒志、安德、良华、铁心。时已近午,微雨方歇,浓云叆叇。风凉景暗,略嫌微寒。与昨日之闷热相较,卓然两季。

    临朐古称“骈邑”,名自秦汉始,乃北连青州,南接沂水之交通要道。骈者,双马并驾也,也释做驾马车之工具;邑者,诸侯分封大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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