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春天的忧愁与冬天的思念中晃过这七八十载或许几番阴晴。尘与土,一半在天上,一半在地下,躯壳研粉成末埋入泥土在绿色中巧笑嫣然;灵魂随风扶摇游弋云中蓝色里潸然泪下,继而重拾形体,再尝春华秋实。在一圈圈的不知疲倦的轮回中我们害怕时间,害怕变化。灵魂习惯了谷底温润而害怕绝顶上的烈风,殊不知最美丽最永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