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不清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文字的。

    小时候,最开心的事莫过于发新书。放学后,连蹦带跳地赶回家,顾不得写作业,赶紧从书包里掏出崭新的语文课本,按照书中顺序一篇篇看,三天时间看完后,趁着姐不在,开始翻她的语文课本,姐姐比我大三岁,不仅书本比我的厚,还有老师发的16开的练习题,练习题是蜡纸刻印,老

  • “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

    闲暇时喜欢走山路,进山村,看山景。弯曲逶迤的的山路两旁永远有着我看不够的田野风景。散落的村庄里有永远也讲不完的五味杂陈的故事。

    村庄,正以它无比宽阔博大的胸怀,容纳着那些散落着的年代不等的幢幢房屋,葳蕤葱茏的大树,繁星点点的花草。村庄里,生活着祖祖辈辈勤劳善良的

  •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诗经,不仅让我感受国学的古典深厚与唯美,跨越千年的时光,它的纯粹浪漫与温婉可人依然能够触动我内心深处的柔软,此时,刘智晗空灵的歌声也恰好在耳边回响。视觉与听觉的双重享受让我不由得遐思迩想,丛丛蓬勃盎然翠绿茂盛的蔓草、青晨蔓草上滚动的露珠

  • 童年时的母亲并不幸福,母亲13岁那年姥爷因病去世,家里只剩下裹着小脚的姥姥、15岁的三姨、9岁的小舅和7岁的小姨。那个物质匮乏家家缺衣少食的年代,姥姥家孤儿寡母,生活更是雪上加霜。为了全家人的生计,母亲和比自己大两岁的三姨成了家中的主劳力。从此母亲瘦小的身影频频出现在山上、田地、菜园。刚刚下过暴雨的

  • 威海南海新区,其核心区域位于威海市文登区南段,北以环海路为界,西至黄垒河,东至长会口大桥,这是一片让人魂牵梦绕的神奇热土!

    在赶往南海的路上,我的眼睛不停地搜寻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美丽景致,宽敞整洁的马路两旁,是层次分明的绿化树木,绿色,紫色,青黄色,高低分布,错落有致,或完美流畅的圆弧型,或带状

  • 随着炎热夏季的降临,中考、高考成绩也渐渐尘埃落定,十几年的寒窗苦读无论是否圆满都会画上一个句号。看着莘莘学子们或喜悦或惆怅的表情,我也不禁想起了自己的中学时代,任岁月变更但记忆却清晰如昨,带给了我温暖,也鼓励着我时刻努力向上。

    众所周知初四面临着中考,学习已经非常紧张,常常是上课的老师还没走,下

  • 我想,我应该再写一下我家的猫了。

    我家的猫是去年从一位大哥开的养鸡场那里抱回来的。刚抱回来的猫又瘦又小,身上的毛直立扩张着,毛毛躁躁的,一点也不顺滑。我给它起名叫咪咪,咪咪虽然很小,但是一点也不认生或者怕人。灰黑掺杂的毛色,脊背上等距离地横着土黄色的条纹,尽管它的毛色注定了它不是一只妩媚

  • 喜欢走在泛着泥土气息的家乡小路上,尤其是接连几场细细的春雨之后。

    这是我每次路过总是情不自禁地驻足观赏的山间美景。小桥,流水,河岸,岸边一栋小小的红瓦房。此时桥下一汪清泉依然潺潺流淌,深深的河面在春风的吹拂下,泛起一层密致的波纹徐徐地向前方涌动,河底长满了绿色的青苔,从桥上望下去碧绿清澈,经阳光

  • 一年之中,最喜欢的莫过于阳春三月。

    三月里,既有飘飘的雪花偶尔返程,更有无限美好的春光。湛蓝的天空,温暖的阳光和煦地照耀着大地,微风轻拂,小草舒展着蜷缩了一冬的腰身,露出了尖尖的脑袋,贪婪地沐浴着每一寸春光,吸吮着每一滴斜斜细细的春雨。绵延百里的河岸,茂密的柳树枝条上探出鹅黄嫩绿的叶片,像一个个

  • 每年的大年三十,我们总是要到婆婆家过年,这似乎是成了不成规矩的规矩,可是每到正月初二早晨,我便坐立不安,如坐针毡,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知道,此刻,最让我牵挂的莫过于我的母亲。

    吃完午饭后,匆匆忙忙赶往母亲家,一路上,我脑海中不停地想象着,大过年的,母亲是不是还像往年一样,所有备好的年货都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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