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想提起娘

    一提起

    就如同一道又一道

    没有愈合的伤

    当撕开尘封的往事

    仍有一种流血的冲动

    顷刻间

    奔涌岁月的河床

    不想提起娘

    一提起

    仿佛又回到了她的身旁

    娘的手臂是那么长

    我的每一步成长

    她总是精心的丈量

    守候一生的土地

    涂抹她黑黑的脸庞

  • (三)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就寝号响起来了,灯一个接一个地灭了。只有岗楼下的灯还亮着,照得半自动步枪上的刺刀发出明晃晃的光芒,把战士的身姿显得是那么威武与庄严。四周是那么的静,偶尔传来了几声狗叫,一切进入了梦的地带。

    李远航没有睡,他怎么能睡呢?他怎么可以睡去呢?他的内心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哥哥

  • (二)

    大雪足足下了一天一宿才肯罢休。由于下雪,室外活动,改在了室内,学习业务知识。

    第二天一早,阳光淡淡地照着警营,周围也显得那么的冷淡,似乎很严肃,严肃得干巴巴的冷。吃过早饭,警营内活跃了起来,战士们开始打扫积雪。扫的扫,推的推,拉的拉,堆的堆,干的热火朝天,汗流浃背。就这一个偌大训练场

  • (一)

    加格达奇是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区行政公署驻地,是大兴安岭地区的经济、文化、政治,交通中心。加格达奇地处黑龙江省西北部,大兴安岭山脉的东南坡、西南大部与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鄂伦春旗接壤,东北部与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区松岭区(松岭林业局)接壤。

    加格达奇位于大兴安岭南部余脉,属低山丘陵地带

  • ------本篇献给为挽救森林资源而做出英勇贡献的森警官兵们。

    作者语

    自己曾经身为一名军人,总免不了回忆起过去的当兵岁月的点滴。那火场上辉映的身影,和风餐露宿的情景,以及训练场上跌,打,滚,爬的训练,无时无刻不出现在自己的脑海,始终挥之不去,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部队的生活是单调的,

  • 秋雨潇潇日渐寒,

    蛙儿不语土中眠。

    南翔鸿雁捎书去,

    月影孤灯岂可怜?

  • 列车在广阔的山脉中穿行着,带着风,带着雪,带着我的一丝又一丝眷恋,和挂在眼角边的一滴又一滴未干的泪水。一切一切的景物奔跑着向后离去,好像在逃脱,或是躲避着什么,不在为谁而去停留,也不会顾及任何人的一切感受。我尽可能的,极力的擦拭着车窗,想尽力抓住这一切,或想挽留住什么,然而一切匆匆又匆匆,只有这空虚

  • 我不止一次怀念我的母亲,不仅是她生我养我的缘故,更重要的是她对我一次又一次的疼爱,和一次又一次生或离走的挽留。我知道,无论我怎样努力,怎么呼唤,我是再也没有回天之力,再次见到我的母亲,也听不到关于她的任何消息了。也只能尽可能的,重拾起记忆的碎片,重新装点每个痛苦的思念。

    我当兵回来以后,先是在大

  • 还有一天,父亲就要走了,去大哥家,心情酸酸的。虽然总见,但还是舍不得。也许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再回,虽然还有八个月再次回来。但我还是希望他能够回来。

    父亲,已经八十四岁,双目失明多年,已经瘫痪五年。母亲过世后,我们哥三轮流照看四个月,这也是父亲的意思。他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在一家待久了,也没有新鲜

  • (一)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也只有你,才能让我如此疯狂。往事如画,生活中的点滴,让我如何不去珍惜?假如你与我无关,我所有的孤独将会是谁的给予?这一场秋雨,究竟淋湿了谁的思绪?多少年来,我都在不知疲倦的唱着,唱着与爱情有关的情歌。尽管岁月忽略了一些情节,而歌唱的我,早已是满身尘土。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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