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郑姑娘,放轻松,轻松!即使你考不上这个专业,最后上了别的专业,以后也不会有太大的区别的。别紧张,别焦虑。过程!重要的是你为它努力准备的过程,明白么?”

    “不。她就是要考这个学校的造型,她对美术有着极强的热忱,追求的是绘画本身,你懂吗?严肃艺术!其他都他妈不能跟这个比。”

    “好...好

  • 这个冬天第二次下雪,也是虎头蛇尾的不正经。虎头的时候,我打着刚拆封的油纸伞,推开玻璃门,也并没有漫天飞雪下油纸伞形单影只的梦幻感。只有远望一路零星的水洼,和从头顶蔓延缠绕到脚尖的桐油味道。但我要打着这伞,不用这个新花样诱惑自己出来,可怎么走上去给别人道歉的路。

    这个花坛,就是事发地点。没有争抢,

  • 闺蜜这个词不属于我的时代,在我,它太轻浮与矫情。

    这我同桌,这我同学,这是我的好姑娘,这种介绍,才能描述我想的表达。

    闺蜜太远,姑娘才近。

    而我对你的称呼,客气的轻呼姓名,随意的大喝,诶,亲爱的(那时的亲爱的不像如今,是真心的),到现在的--他丈母娘

    对,你生了个可爱的小姑娘。

  • 总见到三毛,是因为她的文集平铺在我的书柜上。

    大学时一遍遍看过,如今买来收藏,还真是被收藏了,竟都未拆封。

    打开的这一本,荷西已经不在了,充斥着灰色的字里行间,读起来太坎坷。

    三毛总是在叙述自己简单的生活,却是在丰满我的梦。

    她的生活,我的梦。

    就因为她的真实,随性,认真,热烈。

  • 今天是暴风蓝色预警。

    早晨,草地上,无论阿澈公子的本质,风还是把他吹成了狗。

    还吹翻了他的饭盆。

    很凉,衣服显得单薄了,这让我想起了那件没有舍得买的春装,对,每年都会有那么一件。而如今已经渐入秋。

    小时候走在妈妈旁边,遇上突然到来的秋天,就说:哇,好冷啊。那时妈妈纠正:这叫凉,不叫冷

  • 阿澈是取心境澄澈之意,不知道他是否明白。

    而他就让我们彻底见识了何为“吓尿了”,从被抱出笼子着地到被放到我家里的地上,被吓尿了>3次。何为正常生理现象,何为被吓出,原来竟是这么容易辨认--!

    阿澈的心是否澄澈尚不知道,胆小,他是确定的了。躲在笼子里,不肯出来。

    阿澈性格竟跟我一样,轴!明

  • 我是医生,我生病了。

    我随意打开化验单查询界面查看自己的检查结果,没有一点点防备的看见了一排上下的箭头。

    我知道,我生病了。

    我确定病历号没错后,与同事打了招呼就挂号去了门诊,扮演了医生最讨厌的那类一知半解的患者,强烈要求开了一大叠检查。等着最后的宣判,即使结果已经很明显。

    不要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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