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他,是十年以后,一家咖啡厅里,流淌着着悠扬的钢琴声,温暖的阳光穿梭着微隙的气息,舒倘,漫长,把天地间一切都盈满了。两人就那么坐着,一个望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流,一个望着温热的咖啡,谁都没有出声。
他撕开方糖的包装纸,“啪!”方糖掉入了咖啡,溅起的咖啡在他白色的袖子上肆意染开。而他若无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