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闻梅城,不识梅城。

    古城梅城,旧称严州府,有着1700多年的历史,位于兰溪江,新安江,富春江三江交汇处,北枕乌龙山,南襟丁水,江水清澄,山翠欲滴,一派“人行明镜中,鸟度屏风里”的画卷。

    梅城有青铜厅的传说,梅城有南北塔的呼唤,梅城有三江会合的约定……

    “越嶂远分丁字水,腊梅迟见二月花”

  • 春江两岸的风光,一直为历代文人墨客笔墨传唱,流传千年的诗画,让桐庐弥漫了浓浓的书墨气息,也把桐庐推向一个高度。有些时候,文字又会以一种傲慢的姿态引领你。

    去剪溪,没有题跋,没有诗文,也就是没有文本文化的侵凌,只是让你全身心贴近山,贴近水,阴晴寒暑里,独自参悟。

    山与水, 就是剪溪极其自然的存

  • 你好,萨贺芬!横空隔世七十年我站在中国的南风里问候你。我不会唱歌也不懂绘画,只是一个爱上电影的人,一次<<花落花开>>的邂逅,知道有你----萨贺芬。

    沿桑利斯长街蹒跚的脚步,走进幽暗的出租房,匍匐在冰凉的地板上, 我想知道,你悲伤的源点,在哪里?面包屑,牲血,淤泥,蜡烛

  • 三十年前的初中同学打来电话,说要来个同学聚会。后来的几天,网上和微信里就有了三十年前的照片,陆陆续续传上来。忆往昔,每个人牢记的片段有相同也有不同,往日的时光在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中清晰、明了。

    那个最漂亮的女同学在哪里?三十年后的今天是否依然有着如花的笑颜?那个爱哭的女生还是胆小如初吗?谁挽着她

  • 小学里的第一堂作文课是看图写作,第一次上就喜欢上了,并不是爱作文,喜欢的是那些有着鲜明色彩的画图。语文教科书里插图也有,都是黑色的线描画,形象再生动也抵不过赤橙黄绿对视觉的冲击力。老师还在往黑板上按图片,我已迫不及待地把头凑向前,在这样一种兴奋的心情的驱动下,作文也就有了些兴致。作业交到老师手里,老

  • 三叶草从校园移植到我家窗台有六年之久,寄居在兰花盆里一隅,春花落尽后悄然绽放。

    从未刻意料理过它,也从来没有去记过它的花期,甚至连花开的香气都无法察觉,总在触目的瞬间,让我有着不期而至的惊喜!

    假如说花香相对于花是一种表达方式的话,那么三叶草是缄默不语的,羞于表达的,它的花开无声无息。

  • 即便是笼罩着战争的阴影,小镇一样安详。长长的海边栈桥,干净整洁的街道, 古朴的老房子。

    夜色再度来临,离别来临,壁炉里的炉火依然温暖跳跃,老人的相邀,军人的告别,女孩的潸然泪下。

    灯光在街上投下长长的暗影,妮安娜追出门外,唯一一句对白“再见”,维尔纳隐现在嘴角的笑意,缓缓驶离的车,淡出了视线

  • 本来要去看海的,一场台风,放弃了舟山之行。本来是想去登山的,因为临时通知的加班,取消了黄山之旅。

    其实去一趟舟山很方便,黄山也不远,只是总有一个不能成行的理由,让旅行始终挂在口上。

    微信的朋友圈里,时时能看到大家刷着各自的旅途行程,有远至大洋彼岸的游历,也有背着行囊攀行在野陌中的驴游,每一处

  • 南城的兴盛北城的繁华

    近在咫尺

    我只要一座塔就够了

    作为晚归的灯标

    不过是爱上了一方山一方水

    从此夜泊在君山脚下

    听天目溪富春江枕下私语

    与周公说梦

    就这样好了

    把自己安放在云水之间

    临水照镜

    梳我如水的青丝如水的心思

    我只是渔舟上的船娘

    你是我不

  • 像一只囤食的蚂蚁,我把泥土一点一点搬上离地60尺的阳台。在所有的盆盆缽缽里,撒上花花、草草和蔬果的种子。

    我会常常去移动这些盆缽,以期在这个有限的空间里,每一茎,每一叶,都能享受到足够阳光。

    都说种瓜得瓜。

    我的瓜藤上偶尔会开出几朵零星的花,等到花谢了,那颗小得可怜的刚刚成形的瓜也步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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