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云朵上
一脚深一脚浅,眩晕
天与地的翻转
忽然,床压到了身体之上
惊栗的醒来
天庭裂开了,疼痛
堂而皇之的走来
在太阳与太阳之间,做穴
有一种呐喊,于胸腔中燃烧
一阵、一阵,咳成了
四分之二拍
五官还在,却不能忠于职守
苦口的都是良药吗?
今日
2016-04-01 07:53秋日里的一个下午,我以最舒适的姿势,把自己放进阳台上的滕椅里。四下望望,远卧的青山曲线优美的起伏着,样子看上去比我的坐姿还要舒服许多。对面楼很多房子还空着,所以目光很容易就搜索到了有人烟的几户,多数都关着门窗,模样寂寂的,唯有一户,阳台上对坐着两位老人,看样子是在下棋。其实看不太真切,多半也是我从动
2016-02-22 08:45即便是坐在阳光下,远远望去,河对岸的小码头还是暗淡的模样。其实那码头很简单,简单的就成了河岸边的一溜青石阶。或许很多的故事,都是从最简单开始的,没有想那么多,多想了就没有了开始的冲动。“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卓文君要是知道后来她要写出这样的句子,她还会在这样一个简陋的小
2016-02-19 07:40昨夜大雾有句
昨夜天孙悄浣纱,银河千匹落人家。
裁来缝做春衣后,今绣云龙明绣花。
赏落日有句
高阳渐落到人家,着意携来几抹霞。
正是一年除夕日,春风欲剪做窗花。
2016-02-16 11:28父亲家的锅铲已经很老了,说它老是因为铲头上磨损的边角显得有点颓废。父亲的这把锅铲其实没有啥特别的地方,样子很简单,方头,后面接一长把儿,长把儿的尾端镶嵌一小截红木。用的时间久了,木把儿油腻腻的,握在手里,到有一种即便是不会炒菜,也很镇定的感觉。
别的碗筷瓢勺来了去,去了来的,只有这把锅铲,待在父
2016-02-15 21:03天好冷,指尖的寒怎么也呵不去。天还在下雨,窗子上雾蒙蒙的。能御寒的东西都翻了出来,学雪寒梅傲雪一句话的事,但要真做到,那得要浑身解数了。毛衣不够毛,棉衣不够棉,里三层外三层之后,我和泉出门去吃火锅。
泉开着车进了淡水镇,我明明记得天虹商场楼下有家小火锅店的,天暖的时候很招眼的热的腻人,今天下了车
2016-02-13 19:32- 上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