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在云朵上

    一脚深一脚浅,眩晕

    天与地的翻转

    忽然,床压到了身体之上

    惊栗的醒来

    天庭裂开了,疼痛

    堂而皇之的走来

    在太阳与太阳之间,做穴

    有一种呐喊,于胸腔中燃烧

    一阵、一阵,咳成了

    四分之二拍

    五官还在,却不能忠于职守

    苦口的都是良药吗?

    今日

  • 秋日里的一个下午,我以最舒适的姿势,把自己放进阳台上的滕椅里。四下望望,远卧的青山曲线优美的起伏着,样子看上去比我的坐姿还要舒服许多。对面楼很多房子还空着,所以目光很容易就搜索到了有人烟的几户,多数都关着门窗,模样寂寂的,唯有一户,阳台上对坐着两位老人,看样子是在下棋。其实看不太真切,多半也是我从动

  • 即便是坐在阳光下,远远望去,河对岸的小码头还是暗淡的模样。其实那码头很简单,简单的就成了河岸边的一溜青石阶。或许很多的故事,都是从最简单开始的,没有想那么多,多想了就没有了开始的冲动。“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卓文君要是知道后来她要写出这样的句子,她还会在这样一个简陋的小

  • 昨夜大雾有句

    昨夜天孙悄浣纱,银河千匹落人家。

    裁来缝做春衣后,今绣云龙明绣花。

    赏落日有句

    高阳渐落到人家,着意携来几抹霞。

    正是一年除夕日,春风欲剪做窗花。

  • 父亲家的锅铲已经很老了,说它老是因为铲头上磨损的边角显得有点颓废。父亲的这把锅铲其实没有啥特别的地方,样子很简单,方头,后面接一长把儿,长把儿的尾端镶嵌一小截红木。用的时间久了,木把儿油腻腻的,握在手里,到有一种即便是不会炒菜,也很镇定的感觉。

    别的碗筷瓢勺来了去,去了来的,只有这把锅铲,待在父

  • 天好冷,指尖的寒怎么也呵不去。天还在下雨,窗子上雾蒙蒙的。能御寒的东西都翻了出来,学雪寒梅傲雪一句话的事,但要真做到,那得要浑身解数了。毛衣不够毛,棉衣不够棉,里三层外三层之后,我和泉出门去吃火锅。

    泉开着车进了淡水镇,我明明记得天虹商场楼下有家小火锅店的,天暖的时候很招眼的热的腻人,今天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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