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猛然间想起了外婆家的河沙湾,明清如镜的河水早把如烟的往事漂走,岁月似冲刷河床一样冲淡了外婆如花似玉的笑貌,冲走了外公青石板样的躯体,但他那一举手,一抬足却深深地刻骨铭心,一辈子也忘不掉。

    在我的记忆里,黄土地上的小河边有两棵挺拔傲然的白杨树翘首长望,情切切,意绵绵。

    树叫人觉得有根,即便浪迹

  • 人人都有祖母,祖母的长寿无疑是孙孙的福气。

    我的祖母勤劳、朴实,中等身材,长方形的脸上有一对浅酒窝,年青时的眼睛似宝珠,而今年迈了,但十分有神,那眼睛里不知包含了多少爱抚和体贴。她说起话来总让人觉得暖融融的,好似数九寒天置身在炉火旁一样。表面看来,她双鬓早已斑白,头发比以前稀少多了,这一根根银丝

  • 记得在我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同村的朋哥哥家里养了好几只狗。每次放学回家路过他家门口时那几只花狗狗亲热的舔来吻去,追逐嬉闹目送我很远很远。

    每每到了春季,他家院墙旁那丛高大的玫瑰树开得十分妖娆,几百朵紫红紫红的玫瑰花争奇斗艳,离老远就能闻到那刺鼻的芳香。可是,假若你要想掐一支玫瑰花,那群花狗狗坚决

  • 奶奶娘家是高丘镇孙湾村的富裕户,老宅摆布在村庄正中间。孙湾是个大村庄,9个生产队是一个自然村。打我记事起,我就没有见过我的曾外公。

    听奶奶讲,曾外公青壮年时聪明好学,但脾气倔强。那年乡试考中,后两次想考举人都未能及第。他听信一位看阴宅的算命大仙之鬼话,就央人移其父之墓。

    当村上人扒开那青砖固

  • 人怕出名,树也怕壮,此言当真。凡人皆因德高望重功业昭世名气便不胫而走;凡树只要枝茂叶繁百里挑一也会远扬他乡名噪一时。我老家那棵又高又大在鬼子兵侵扰南阳时曾当过消息树的白杨树便属后者。

    六十多年前,方山脚下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溪沿庄西向南蜿蜒而下。一个名叫金山的低矮老头子办事干净利落,说话少有斯文,是

  • 小时候我是个孩子王,在老家排行老五。我祖父他们兄弟三人,四个家庭共计三十六口人,在俺村上算得上大户人家啦。

    我在村上读小学、初中那些年,每每到了考试放假之时,我们堂兄妹都能取得好成绩,荣获“三好”或“五好”学生。当校长站在领奖台上发奖时,十多个傅家的“俊”字辈的兄弟姐妹们接二连三地闪亮登场,让同

  • 吾祖母孙成莲生于一九零五年九月三十日,自幼接受其父之教诲和其外婆家的启蒙教育,知书达理,与人为善。一九八七年,在她83岁高龄时,我把她教唱的儿歌、童谣录音下来,没想到时隔二十一年之久,在老太太辞世十三年之后,那声音依旧宏亮清晰。这些是一九一零年左右流行于河南宛西一代的儿歌童谣,今整理发文,供各界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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