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妈也是妈

    文/杨国鹏

    我六岁的时候体弱多病,母亲经常抚摸着我的头,暗自落泪。端午节,母亲带我到十里开外的五星村二姨家去“看忙前”,便向见多识广的二姨讨主意。二姨告诉母亲拜了干亲,就可以转运,得给我拜一个多子多福的干妈才行。可是农村人迷信,怕拜了干亲会摊薄了自己的运道,不是亲近人,轻易是不会

  • 村里大戏唱起来

    文/杨国鹏

    (一)

    秋后的故土,被村民们腾空了的大地更显辽阔,蔚蓝的天也猛然长高了几米,堆积在田边路头的玉米秆、高粱秆、豆萁在秋风中述说着曾经的辉煌,田野里新种的麦子则兴冲冲地次第破土。

    最鲜艳的颜色似乎全被村民们搬回了家,金灿灿的玉米带着雪白的雀雀①被拧成串,搭在木

  • 从“医不自医”说开去

    文/杨国鹏

    朋友的表哥病逝了,听到这个消息,我简直难以置信。须知他的表哥是一位医术极为高明的中医大夫,自己开的门诊里挂满了各地患者康复后敬送的锦旗,据说感谢信都多的没地方张贴。

    我也目睹过他的行医过程,往往婉拒患者及家属对病情的诉说,他只是眯着眼睛,分左右手依次把脉

  • 童年,外婆的糖笼

    文/杨国鹏

    在我老家,老一辈人走亲访友有讲究,除了逢年过节,红白喜事,每年夏秋两季的农忙时节,还有“看忙前”(又叫“看忙口”),“看忙后(又叫“看忙罢”)”的说法。亲友间来往走动,免不了要带上礼物,多是自己家蒸的礼馍(一种异于自己家食用的馍,圆圆的又白又大),自己家产的水果

  • 快了就失去了快乐

    文/杨国鹏

    我们越来越陷入快的漩涡,被其裹挟着前行。我们行色匆匆,火急火燎,迫不及待,手忙脚乱地“快了”,于是我们心浮气躁,焦虑不安,满面愁容,一脸死相的失去了“快乐”。

    我们按耐不住地“早恋”接着“闪婚”马上“闪离”,我们看电影喜欢“按快进”,看新闻喜欢“看标题”,评

  • 文/杨国鹏

    “春天猴儿面,阴晴随时变。”这不,中午的时候还艳阳高照,吹面不寒杨柳风,人们身上的衣着已经明显地消瘦了下去,性子着急的爱美的女孩们,把漂亮的裙子都穿了出来,仿佛这二月,龙抬了头的仲春,已经春地热烈,春地喜人了,结果下午下班的时候,突然间,乌云遮天,狂风厉吼,尘土飞扬,路上衣着单薄的行

  • 黑狮,你来了么

    文/杨国鹏

    我在省城的家里,不曾养过任何动物,就连一条赏心悦目的小鱼,一只憨态可掬的小龟,都不曾。很多朋友来了,就忍不住问:“没有动物的家,是不是缺了活泼,少了欢腾,是不是……?”我点头不语,会岔开话题,因为的确有隐情。

    我们老家有过一条狗,不说养,因为它是陪着我们生活,

  • 春来,剜野菜

    文/杨国鹏

    小时候,初春的日子,晴好的天气,每逢周末,我会和小伙伴们搭伙成群,去地里剜野菜。那是放风的日子,狂野的时候,心灵最放松的童年!

    初春的野菜在我老家一律叫“地芽菜”,多好的名字啊,是大地发出的芽儿,是嫩嫩的,柔柔的,初生的,惹人疼爱的菜!

    当和煦的春风唤醒了农

  • 诗/杨国鹏

    浅浅的沟渠分不出堤岸

    草窠里我留有晚宴

    你轻笑而颔

    得意

    休闲的日子很慢

    你我并肩互看

    笑在心头

    灿烂

    2016.2.14

  • 诗/杨国鹏

    当初我们的邂逅

    池塘里的水还在发臭

    你的眉毛从来不皱

    显得那么优秀

    迷的我分不清白昼

    灿烂的日子还没过够

    昨天还笑你长满肥肉

    我还那么瘦

    爱你的心思 你还没猜透

    你禁得住引诱

    却逃不脱命运的押扣

    我大声的诅咒

    响彻整个浩瀚宇宙

    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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