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园子的梦想,始于顽皮的少年时期。 邵婆婆家的桃树植在塘边,中午时节割完牛草,悄悄分开塘边的草丛,泅水靠近桃树,伸手便大有收获,即使邵婆婆拿着藤条守在树旁,也是无济于事,因为婆婆在民国33年“走日本鬼子”时被鬼子伤了眼睛;有一年夏末,和三个伙伴晚自习至深夜归家,饿鬼缠身,有人提议去路边上的园子偷几

  • 突围

    在真正能够独自规划人生的日子里,曾经矻矻于一位著作等身的教授——传道授业,皓首穷经是我为之砰然心动而寢食蝇营的职业。很有一阵豪气干云的日月,自己真的象无数教师一样在白云苍狗下爬行,为“老师”这样一个不朽的称呼而默默奉献。后来,阴差阳错,我衣履单薄地厕身官场,进而又不名一文地陷入商海。刨食之

  • 那 份 心 情

    我从来就不赞同把一个长长的盛秋弄得如此短促。初秋的红霞刚刚退去,绿柳红树还在痴长,冗长的冬天就弥漫了天际和心情。

    我喜欢秋天,喜欢秋天的风和丽日,收获的日子也收获一份心情;喜欢秋天还因为骄俏的秋天连接着我生命中无数个值得惦念的日子,无数凄惶愁绝和喜泣欣慰的岁月催熟了我的生

  • 友人赠我《绣荷包》

    当冬天还在露出狰狞的脸孔施逞最后的淫威,嘲笑着瑟缩于棉袄里的人们,几场寒风吹过,堂前桃红柳绿,草长莺飞。“咣当一声,春天来了!”

    于是,文人们用怜香惜玉般的嗔怪,流露出对春怀的亘古绵绵的暧昧。

    春夜伴着春雨,浇一地难与君言的闲愁;午夜梦回,东方既白,“梨花一枝带春雨”

  • 得干部

    病急乱投医!那年得干部的娘火急火燎地找到我时,我脑子里闪现的第一串词就是这句。

    当时我正在一大学给学生讲授“第二次鸦片战争”。令人憋屈抑郁的战事和气胀莫明的结局,伴着江南盛夏翻滚的热浪,教室仿如一口酒料正在发酵的大缸,让人喘得哆嗦。恰时一位乡下打扮,40岁上下的女人在教室外直呼我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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