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淡漠的,是不知不觉的拥有;长久的,是与生俱来的乡愁。

    曾经,虔诚地远方,来不及回头,说走就走。如今,顾首回眸,泪光滴漏,又哪里来的江楼,让你望得见乡愁?飞鸟总会觅得归所,蒲公英总会着落,天空,只是暂时的遨游。梦中,多少次徘徊的门口,乡里沟渠流淌的悠悠,心门轻叩,反而忘了来由……却借口相隔迢迢,岁

  • “我在这儿,

    原封不动地

    看着你……”

    前方,

    是熟悉,陌生的你的背影,

    背着吉他,打着伞,

    似是

    昨夜星辰下梦里的你,

    柔美,迷人。

    我踮起脚尖,

    用力张开紧紧闭合的嘴,

    欲喊出你的名字,

    沉默扼住了咽喉,

    依旧如昨日般,

    静了

  • “我们相逢木棉花的季节,而今,已三季花开花谢。”曾几何时,穿着蓝白校服的我们惬意着木棉花落尽仍有金凤红云升起的无知,此生彼落三季的轮回,才明白,其间珍贵。

    ——题记

    “啊……又要早操,天都这么冷了!”操场的进行曲响得比我的闹钟还早,拖着还没醒透的身体软趴趴地去洗漱,作为学校里最小的一个年级,

  • 那一段真实的过往以及一段推溯的曾经。

    多少次梦里相邀,雨巷、少女、油纸伞,还有骑着车的孩子……这一切似乎都不应该属于我的记忆片段,却一遍一遍在魂牵梦萦里重演,反而记事后的记忆,推溯的曾经远清晰于现实。梦——打着油纸伞的外祖母的少女时期顺着我的视线往深巷走去,孩子天真地骑着车拉长我们之间的距离。巷

  • 今晚,思绪莫名牵系起潮汕,记起厚圃先生百年校庆专题讲座上提及的一句“故乡是用来怀念的,家乡是用来生活的,而我的生活就在其中。”当时,我写了一篇题为《我与故乡的距离》的文章,里面写道,“我从未真正意义上离开过潮汕,因而据此理而言,她对于我只是,或该说只能是家乡,却不知为何总感为距离所左。”

    钢筋水

  • 岁月清浅,轻倚在时光深处,安静地看落叶残红,临窗而坐,静待日出,静观日落。【清柳】

    光阴流长,浅驻于岁月疡伤,孤独地理烦思愁绪,凭栏而立,不知人来,不顾人往。【御音】

    形影依偎,漠然于繁华都市,寂静地听屋檐嘀嗒,仰头而观,日之落晕,月之清辉。【清柳】

    身心相栖,罔闻于凝静阡陌,欢愉地嗅泥

  • 看不见,摸不着

    却未沉沦虚无

    用生命

    救济着我们的生命\

    而他存储的营养

    不过一呼一吸

    便消亡殆尽

    该是几多珍贵\

    他的血脉

    由于人群的躁动

    其中的血脉被炒热

    变得臃肿、喷张

    眼见他的体液

    渐渐地被抽干

    显现的更具体

    甚至青筋满布{

  • 或许

    曾经无数次仰望

    蔚蓝的云天

    青葱的荫蕴

    却未见

    最本真的生命

    未见

    生命延续自哪里

    或许

    我们爱着一隅的殷红

    赞许这安逸的凝静

    却未念及

    当这殷雨凋零

    将会热烈得

    连空气

    亦躁动不安

    何时落尽

    方是

    生命的再度循环

  • 是多么地短暂!

    多么地宝贵!

    双手紧攫住

    岁月的青藤

    却愈如飞沙

    而青藤

    在岁月的疡伤中

    干槁成枯枝\

    (一)

    永恒的美丽

    总是

    仅有流星般的烁烨\

    发芽

    舒展

    延伸

    裸露青春的萌动

    在有限的脉搏中

    律动着瞬时的美丽

    青藤

  • “你要挣脱?”

    “不!我要抗争!”

    “原因呢?”

    “被迫的!”

    “你将怎么做?或做什么?”

    “我要属于我自己!”

    “你将在失败后死去的!”

    “我愿销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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