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十一点,接到阿海的电话,有点突然。

    “阿炳,咱很久没聚了吧?”

    “没有吧,你前年不是才在我家一起喝的酒吗?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因为工作的缘故,经常上晚班,晚睡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而对于一个每天要干十二小时劳力的人,显然有点不正常。

    “还在外面喝酒啊,喝了一瓶多的二锅头。”

  • 再没有理由走进那个路口,

    偶尔路过也不敢停留,

    虽然会不断回眸,

    不是希望,是害怕你,

    出现在公交站那头,

    而我会不知道如何开口。

    再没有理由过问你的生活,

    就算不尽人意心里难受,

    也只能默默替你难过,

    就像落叶没有了着落,

    我也丢失了魂魄。

    你说的一切都

  • 如果你想和别人制造羁绊,就要承受流泪的风险。——题记

    在某个周五的晚上,我在天刚黑的时候,跑上回家的那段上坡路,还没到家就已经气喘吁吁。爷爷在猪圈旁边切着猪菜,猪圈外没有灯,在大老远就可以看到穿着白衬衫的爷爷,快到院子的时候我喊了声阿公,他立马回过头来,笑着大声跟我回应。走进厨房,奶奶也还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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