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臂弯里的妻静静的睡着,小巧的鼻翼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光润细腻。几缕青丝披散在白净的脸上,我默默地看着她,不敢抽出被压麻了的手臂,生怕惊醒她的甜梦。妻的脖子上已经有了几道深深的皱纹,眼角也略略有了几道细细的浅褶。我的心不禁一痛:妻的皮肤曾经是多么的光嫩呀!还记得刚结婚不久,一次妻去红霞商店买东西,老符头把

  • 春天到了,耕地里到处都是新生的麦苗。

    绿色浸润了所有的土地,一切都变成了新鲜的颜色。

    沟畔田头,野茄子花三五成群地绽放了它们的笑脸。蒲公英脱掉了枯去的旧衣,重叠的新叶间,围裹着几粒带着绒毛的花苞。

    柳丝被微风浸软了,婀娜地摆动着腰肢,不知名的候鸟梳理着鳞片状的羽毛,轻而脆地欢唱着,纤细的

  • 春天到了,整饬出一小块空地。

    微湿的泥土散发着淡淡的春的气息,新翻的土粒在温热的阳光下显得越发酥软。

    白菜深浅不同的棕色种子从指间欢快地滚落,赶场似地蹦跳到泥土的表面上,就像离家的孩子返回了故里。撒上一层薄薄的浮土,种子便沉睡在希望的被子下了。

    三两天,不经意的,一粒粒略带鹅黄的小芽便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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