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静的拉着手中的线

    骄傲的仰望着蓝天

    轻轻地风吹过

    抚摸我的脸

    梦背着行囊

    一步一步的向前

    不会忘记风筝断过线

    乌云遮挡了蓝天

    闪电撕裂了梦

    豪情已不见

    梦在哭喊

    失去了地点

    可我还会勇敢站起来

    就像风筝还飞上天

    总有一天

    我会站在最高点{

  • 骄阳烈 风沙卷起心如铁 一路奔腾 坎坷途上有谁等 重头越 曾经月明早已缺 雄心起 一身憔悴在风里

    冷风吹 豪情似剑我无悔 策马扬鞭 一路风尘有谁陪 坎坷途 长歌当哭独自度 乘风破浪 冷冷风霜早已忘

    花已落 滚滚风尘随风过 有谁错 扬刀立马坎坷多 天涯路 霜冷长河我不顾 坦坦荡荡 风沙扬起我来

  • 一汀烟雨柳絮寒

    月华不换

    孤明已成欢

    同甘共苦

    春愁不顾

    不是不孤独

    只是谁都不肯认输

    共倚栏杆处

    春寒料梢同度

    珍惜每一个脚步

    秋去春来如故

    犹忆当初

    夕阳欲暮

    沉醉忘了归路

    柳絮飞

    征程不断何时归

    都有泪

    同甘共苦能体会

  • 在我的记忆里,奶奶的目光慢慢离开了那张椅子,离开了老屋,离开了我,在门前张望了一会,然后继续离开,走进了真正的平静与祥和!与奶奶的一生那样——祥和!

    ......

    2012年的清明节,小雨纷纷,如同多年前一样,我没有打伞,冒着雨在种植紫兰花,只是这一次我把它种在了奶奶的坟前。我常常觉得奶奶的

  • 与一个小学的朋友聊天,总会谈到爷爷,谈到爷爷的搅搅糖。

    夜色如墨,晚风微凉,每个傍晚爷爷都会坐在老屋后,生好炉火,将一锅搅搅糖熬好,然后第二天拿学校去卖。搅搅糖熬出的香味夹着木材燃烧的烟味,我常常嘴馋的站在爷爷身边,希望他能用竹签裹一团搅搅糖给我……

    爷爷总是习惯坐在学校花坛的树阴下,斑驳的

  • 回家,走在乡间的路上。

    春天来了,田野里依旧一片死寂,没有耕种的人们,没有肥沃的土地。偶尔出现的麦苗和油菜苗,不知是燃烧的希望,还是无力的抗争。田地里曾经有无数的野花,我躺着看过天,站着捕过鸟,在路上无忧无虑的奔跑。

    路边的小学,早已倒闭,成为了养羊的小场地,儿时在那里种下的两颗小树苗,一株

  • 夏日乡村的午后,格外宁静,知了不停的鸣叫,这几只叫一会,停了,另几只又接着叫,有时候都歇了,以为它们飞走了,突然又来个合唱。偶尔吹来一阵风,树叶便凑热闹似的沙沙作响,像是在伴奏。麻雀在天空飞累了站在枝头,喘着气,叽叽喳喳的叫,像是要和知了比比似的。村头时而传来几声鸡叫,几声狗吠。我坐在屋子边的巷子里

  • 一个知己之交可以抵过100个泛泛之交,许多人奔波忙碌,去建立所谓的人脉,为了未来不可预测的利益,忘却曾经真正的友人,那一切是你真正想要的吗?毕竟盲=亡+目,是目亡了,而忙=忄+亡,是心亡了。

    我记得那天夕阳有点不一样,似乎比平时美,我记得那天我们都笑得很开心,如同撕裂的晚霞般灿烂,我记得我们拉过

  • 儿时(一)

    事实上,5岁以前的事几乎完全不记得了,原本5岁那年9月,家里人是要送我去上小学的,可是9月1号当天我却发了高烧,无可奈何又在家玩了一年,其实有时想想这一病改变了多少的东西啊!不是这一病生命中的所有相遇似乎都将改变。所以相遇是缘便需珍惜。

    1998年才上的小学,那时候乡下是没有幼儿

  • 晚年的时候,奶奶常常坐在老屋前,独自发呆,目光渐渐迷离,渐渐空荒,穿过老屋,不知所望,她常常问我那个人怎么还没回来,而年幼的我却理解不了那个人是谁,只当是奶奶老年痴呆的幻想。而后来我渐渐明白了那是奶奶在晚年唯一的念想。对儿孙们的念想。

    它曾经存在过,在漫长的岁月里,直到一切归于土地,因为它本是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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