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哥是个女人’这是我写在初中作文里的一句话。老师把我拉了过去,问我:如果这是修辞,就应该把‘是’改成‘像’,否则它就是个病句。我告诉他,这既不是修辞,也不是病句,我的哥哥他就是一个女人。老师气得把脸拧作一团,‘你丫就是个疯子!’他虽然在心底暗骂,不过我坚持我哥就是一个女人。这是事实,我尊重老师
2015-12-31 09:59脑海里有一串数字,十一位数,我不自觉地拿出手机拨完了这十一个数字。
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确切的说,是一个妇女“喂!怎么才给家里打电话?应酬真的有那么多,最近忙不?小鹏叫爸爸叫得很顺了,嘟着嘴爸爸爸爸地叫,怪可爱的。你抽空回来一下……喂!你说句话啊……”
心脏跳地好快,好似做了亏心事。我
2015-12-31 09:42我跟她说我有一种神经病的特质。
对一个相处不了几天的小女孩谈感情。
显然,我是碰了一鼻子的灰。然后我会信誓旦旦地解释着,这不是我单纯,也不是一种神经质。因为我觉得女孩是对的人,当物体高速运动时,若不及时抓住,我们引以为傲的双手就什么也抓不住。我不想看到双手再一次这样颓废的样子了,再也不了。我
2015-12-31 09:24我寻思着我应该有一支笔,这种念头愈来愈强烈,到了撕心裂肺的程度!我原有一支笔的,不知是谁发狂将它重重摔下,以至油墨只是在信纸上无精打采地缀着。越是缀着,越是发狂,到了不能制止的地步,人啊!到了这种地步真是可怕得要命,命是自己的,却由不得我了。
我也到了发狂的地步,坐立不安地在不足五平的屋子里乱跺
2015-12-31 08:59我躲在院子里的帆布椅上,戴上耳塞,完全沉浸在盛夏的静谧午后。
格子衫加牛仔短裤,修剪得格外短小的头发。整个夏天的酷热都拿我毫无办法。
院落小叶榕树上配备的夏蝉闹得叫人烦躁,我翻了个身,调整耳塞以完全配合耳洞的形状。
小提琴独奏的牧神午后扬着悠长的而又寂寥的乐调,仿佛走进了一条绕不出的小巷
2015-12-31 08:42此诗—彼诗
指摘星辰,聚千万星光。
打量你细致的面庞,
透着思索的倔强表情。
千年风景守候在你身后,
仿佛只为此刻与你相逢,
还有沉寂的海岸,
颠簸的渔船,
四季熟透的三角梅。
送你星光吧!
美过焰火,永不熄落。
带上这份厚礼,
我循着历史年轮,
2015-12-31 08:22学校请了一个罗老师来讲笑话,老师们严谨地站成两排。好像再也没有比这种场合更加庄重的了。
罗老师一身儒家布衫,飘飘然仙风道骨,尽日应酬的啤酒肚着实让小小的布衫撑得很是辛苦。罗老师满脸堆着笑意,简短明了地点明了法架光临的来意。“咳咳!各位家人们你们好!”笑话的开始就是一句滑稽的开场白。
既是家人
2015-12-31 08:05她说,你就不要在秋天里做着春天里的梦。
她是笨蛋。
她肯定是笨蛋。
她脑袋上写着大大的两个字—‘笨蛋’。
“喂!你看到了么?”
“什么?”
“笨蛋呀。”
“在哪里?真的有吗?”她瞧着镜子紧张地左右顾盼。
“擦不掉的。笨蛋是注定的。”
“有营业执照么?”
“笨蛋
2015-12-28 09:01我路过一座桥
走过再多的路,也会迷途。
但桥却不一样,直挺挺的,一面由来,一面由去,泾渭分明;
混凝土扎在海基上,好似信仰就植根于此,这是桥的守护。
但她却不反对海潮的交流,从她的基座间穿过,去远方,有多远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的去向;
去问候年轻的海岸;
当时,它也会说,
2015-12-28 08:44知道小样的不叫吴洋的时候,我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掏空了一般,空落落的!我的坦诚换来的欺骗,就像朋友说的那样,我是个十足的傻瓜笨蛋。“都这个年纪了,哪来的感情用事,现实一点吧!孩子。”我还像孩子一样期待着纯真如母爱的爱情降临啊!
“小样的,你不叫吴洋吧!”我竭力注意自己的措辞,也保留质问的内容。我的
2015-12-28 08:21- 上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