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梦见了父亲,带着他特有的微笑,像拍全家福照片一样,端坐在白发母亲,和几个兄弟的中央。我起初只想去挪动,那一把熟悉的藤椅,是想靠着父亲、母亲,兄弟们再近一些。谁知道藤椅的靠背,那一圈斑竹的支架,突然间分崩离析,断裂成一截一截。

    我有些尴尬,不住地对着亲人们,解释说这把藤椅,其实是父亲早年,起居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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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大一片荷塘,终于开出今夏的第一支荷,那是昨天清晨,我走着上班的路上。

    眼前,似突然站着一位佳丽,灼灼目光,娉婷身材。

    她起初是含着苞的,躲在数片叶的身后,也许风吹的缘故,突然有了些张开,露出一丝粉红。风再吹的时候,就完全放开了。

    初看时,还有些羞涩,有些胆怯,晶莹露珠抖落到水中

  • 北方秋天景色,最激动人心的,莫过于柿子熟了。

    特别是眼前的晋东南,南太行的沟壑里,几乎每个农家小院,每道崎岖山路,每条蜿蜒小河,总有一天浓似一天的霜露,把红橙橙的柿子林,推近到你面前。

    若抬头远,这时候庄稼收了,枯叶落了。大自然的调色盘上,夕阳像是在山头,碰倒了橙红色颜料桶。又被西风蘸起,东

  • 按说天黑就该到娄山关,明儿一早赶到赤水县城。却遇上一路下雪,道路湿滑,都六点了,才走出董公寺,天好冷,风呼呼直吹。

    开车的王师傅说:“看样子,这雪要下大,现在赶紧走,赶到桐梓县城去吃顿火锅吧。否则结了冰,今夜就过不去这娄山关。”

    正打呼噜的几个,都睁开了眼,可能是听见火锅来了精神,车上随即热

  • 来让我签字的这个女生,竟让我感动地一时语塞。

    这位电子信息工程专业的本科生,由我指导她毕业设计。虽然她总是怯生生地,喜欢称我为导师,但在这个学期里,我见她的次数并不多。

    学生很用功很主动,其间打过几次电话,但我不是开会就是出差,通话时间都不长。还有几次到办公室来,我正好有其它事情在处理,只是

  • 过去总听人说,只有长期在外的人,家乡这两个字才显得珍贵。我就想,家乡的山水,生你养你,不论何时何地,远离也罢,在她的怀抱也好,都一样充满深情。

    我是十七岁那年,离开被称为天府之国的故乡,算起来也已二十多年了。走的时候,还:“少年不知愁滋味”,早在渴望那个长江入海的城市,向往莺飞草长的江南,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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