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城里过年

    因为遵循习俗,我今年在省城过年。

    作为长子和长婿的我,过年是必须要回家陪父母的,否则他们会左一个电话,右一个口信地催。2014年春节,80多岁的父亲和岳母却都异口同声,催我上城里去过年——去年中秋时节,我乔迁购买在省城的新居,一套小户型的房子。习俗规定,第一个年要在新房子里过,积

  • 父 亲 的 老 算 盘

    父亲有很多的行为总是令我不解。比如,他买标价38元100斤的木炭,即使木炭正好是100斤,他也要用他那把老算盘敲一敲,让人总觉得多余。家里三次搬家,每次他都首先将算盘抓在手里,放到他认为最合适的地方,才帮助搬运其他东西,金宝贝儿似的。

    算盘其实很旧,也很破烂。框架的铆

  • 关 系

    女儿4岁上幼儿园。入园那天,初冬的太阳,在厚重的晨云中缱绻。我抱着女儿,女儿紧搂着我的脖子,轻轻啜泣,嚷着不去幼儿园。妻子跟在后面,软语细声地逗哄。

    幼儿园是由一处废弃的村变电站改造而成:一间20平米的小房,是教室,墙是土坯砖砌就的,用厚白纸糊着,白纸上贴着花花绿绿的儿童动画图案,

  • 木 炭

    下雪了,天寒了,打电话询问在乡下的父亲,是不是要购买些木炭。父亲回答得很干脆,“哪还有木炭买,都烧电了。”

    农村的老人是喜欢烤木炭火的。烤电火,烤脚

    只热脚,烤手只热手,周身却是冷的。弄个火箱装上电炉子,得拿床被子捂着,背心还是凉飕飕的,慢慢的,被子就盖到了脖子颈;木炭火却不同

  • 毛家弄子

    县城里,老的里弄都改造了,只剩下毛家弄子。

    毛家弄子的得名,不用考证,是因为住着毛姓的人。不过,现在这条里弄里好像仅有一家姓毛。这家毛姓人还完整地保持着原有生存风貌,房屋是砖木结构的,一个开间,一楼层次加个阁楼,盖着泥瓦,开着招牌名为“金池”的理发店。这实在与毛家弄子之名名

  • 领导“包二奶”的正当性分析

    一只一只的“大老虎”落马了,有经济问题是肯定的,但每只老虎又与“二奶”牵连。回想刘志军、徐才厚等高官肆无忌惮敛财的同时,金屋藏娇,可见领导 “红颜祸水”关难过,经济问题与“包二奶”是孪生罪。

    本人不能深入了解老虎们行事真相,不知是先有经济问题,发财了才“包二奶”,

  • 老家门前的那棵树

    作别乡下的老家,已经整整32年了,1980年9月,我考上中专,户口迁出老家,那一年,我18岁。

    在老家生活的十几年,深深刻画在脑海中的印象,就是穷,除了物质生活上的穷,吃不饱肚子,穿不暖衣服,还有精神生活上的穷——庄子里除了小学生的语文、数学教课书外,找不出一本其他可读书籍

  • 母亲呀!母亲

    作儿子的我,一直为母亲的“健康”而自豪。70多岁的母亲,瘦高挺拔,精神矍铄。记得祖母过逝,操劳丧事,母亲是里里外外、油盐酱醋的大管家,七天七夜没落床,完事后,我们整整睡了一天一夜,还是萎靡不振,母亲却只咪了两个小时,就精神地为我们兄妹准备回家的行装。四月春天,或是秋末,凉意浓浓,母

  • 老家门前的那沓田

    老家,那沓田,现在只有时间和空间概念了——因为它在视觉上几乎已经消失。

    我生活过的老家在乡下,一个20户百余人的小村庄。庄子的斜对门,有一沓梯田,两条田间石板路,伴和着两条灌溉小沟渠,蜿蜒直上山腰,将梯田分为四个区间,因为梯田大小不一,石板路和小沟渠就不成条理般通直,折折拐

  • 老家门前的那条溪

    作者 安化县人民法院 李文斌

    小的时候,梦想很奇怪、很傻,只是想知道家乡那条蜿蜒小溪里的水,最终流到了哪里,整个童年时代的搜寻,也就知道它流到了公社,公社以外流到了哪里,就不知道了。

    这条溪叫白毛溪。我家就住在这溪的源头。家的北边,有一座山峰,叫竹山界,尽管在雪峰山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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