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时

    这一头,湿湿的不舍

    如去

    就像

    那一头,暖暖的张望

    如来

  • 雨后,晚上八点钟的港湾大道,口气就像隔壁阿姨一直在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却没有重点。车水马龙的路口,从警十余年的张警官,眼神像鹰隼一样,搜索着每一辆机动车。

    这时,不远处,一辆灰白色的轿车慢慢停在路边;既没有打右转向灯,又没开启危险报警灯。恍惚间,似乎驾驶室里窸窸窣窣,人影幢幢。

    张警官快步上

  • 老黄这些日子很忙碌。交警、公交公司、律师行之间来回奔波,希望尽快让儿子出来!

    我来时,屋子里挤满了人。坐在桌子边的,都是老黄多年的朋友;一旁站着的邻居时不时会愤怒地插些评论。

    “那分明就是一颗地雷啊,”老黄砌着茶,招呼着朋友:“临时车亭飘出马路,顶部还沒有大巴高!”

    “交警怎么界定责任的

  • “过线打满、走一一走一一回半圈、注意库角……”,烈日下,一手扶着后视镜,他倒退着随教练车挪步。他皮肤黝黑,着副墨镜,瘦瘦的。

         日高风住,除了训练场边聒噪不停的知了,与我们这些苦练的学员,偶尔,竟然会飘来一阵淡淡的米兰香一一坡下的碎石中挣扎着一株米香,也是瘦瘦的,给午后的那些慌乱与茫然的

  • 楼下新搬来一户人家,一家五口,爷爷奶奶、夫妇俩与一个读四年级的孩子。主人姓 卢,贵阳人,总是一脸微笑。

    也许是出于对老师的尊敬,也许溢于邻里之情,每每相遇,夫妇俩总会很恭敬地招呼:王老师,好!即便孩子在我们相遇的一刻,早已先蹦蹦跳跳在前面几米,他们也要让孩子走回来,站住:王老师好!

  • 自立冬以来,寒潮三次下南国,初两日退,再临,三日后回暖,今又来,不知可否留下?

    ——题记

    弄得人家好不舒服,漾一夜温存,转身就回,匆匆是你的骊歌,我的声声挽留滴墨成伤,

    期期艾艾……

    你的冷峻、坚毅、勇猛早已风传:沒有春的招摇,沒有夏的急躁,更无老气横秋的沒落败象!听说你要来南方,我

  • 昨天,你兴奋地对我说:“爸爸,吃完饭,带我去充气乐园玩,行吗?”

    “可以啊,但你必须把晚饭吃完!”面对期待的眼神,我说道。

    “好的,我一定吃完。”你承诺。

    后来,爸爸妈妈都吃完了,你一如既往地慢慢地说着,嬉着,吃着。

    我知道你是就着一份期待的喜悦和一点不安(要知道,你说了N次“爸爸吃

  • 孩子,在关于你的成长记忆里,这是你第二次莫名地伤心流泪。

    妈妈在洗澡,爸爸下楼去买烟,你一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心地翻看着爸妈的结婚影集,等我回来,却发现你独自哭泣,两行热泪挂在小脸蛋上。

    无论我们怎么问,你都不说出你哭泣的原因。这已是第二次发生这种情况,第一次在你3岁时。

    我没有放弃了

  • 该坐在哪一瓣花香中央

    听刀耕笔耘

    一袖书香

    纤纤是婀娜的唐诗

    宋词也不寂寞

    写满透明的眸子

    短短长长

    袅袅婷婷

    是今夏熟透的庄稼

    热啊!

    我的孩子

    只要绿叶不拒绝老树

    大道还向往远方

    我就要好好地活着

    活到汉赋的最美那句

  • 新茶即市,宜城六兄欣欣然

    啜尽初绿。吾感岁月佝偻,

    人生挺拔,遂赋七绝一首以和。

    清水不识闲滋味

    浮沉由来未深居

    才下茶岭三五日

    凉亭那头尽是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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