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见,老教室

    老教室就在新建教学楼旁边,一墙之隔,命运迥异。

    仅仅闲置了三年,老教室就已面貌全非:去年一场疾风骤雨,房顶上瓦片松脱,欹斜散乱,裸露出来的黄泥抹面被雨水浸泡滴穿,露出里面或松木或杨木甚至还有竹杆的梁檩来。一扇原本就锈迹斑斑,扭曲变形的铁叶子门如今更是破烂不堪,门槛早已烂掉,仅留

  • 每天上班早走半个小时,为的是能挤出时间绕道老家看望住在乡下的父母。父母年事已高,身体与精力都大不如从前,年轻时生活窘困,劳累过度落下的病根,天不好,腰腿就痛得厉害。看着他们步履蹒跚,眉头紧皱的痛苦表情,本该安度晚年的他们老来还得受这份病痛的长期煎熬,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只要在家里,就把能想到的全都收拾

  • 我越来越觉得儿时可被父亲忽悠惨了。他所说的那些曾被我奉为圭臬的“真知卓见”,在通过有关报纸和专家解释证明纯粹是无中生有后,因为幼时实在是“中毒”太深,他的一些“学说”至今仍被我习惯并顽固地坚持着,好在没有什么危害。但我可不敢继承他的衣钵,对自己的孩子表现得那么“清楚明白”。

    譬如:父亲曾说,感冒

  • 接连几天的凄风冷雨,难得遇上这么一个晴好的天气。碧空万里无云,那种扑面而来,温润而纯净的蓝啊,深邃得让人忍不住要一头栽进去。阳光像决了堤的洪水扯天扯地地倾泄,操场上残留的一个个水洼映照着妖娆明媚的天光,如果不是甬道两旁枯黄倒伏的的衰草和被雨水浸泡的发黑霉败的落叶,我都要疑心是阳春三月。清风在空中悠然

  • 邻家有儿风流倜傥、一表人材,靠着这副神形俱佳的卖相,换女朋友就像换衣服一样勤快。让人瞠目的是,几乎所有女孩都为之倾狂。做为从小看着他长大,知根摸底的近邻,我实在看不出他除了有副上乘的皮囊外,还有什么能值得那么多女孩趋之若鹜。

    男孩连初中都没能熬下来,年纪轻轻就开始在社会上游逛。别人家的孩子还都想

  • 母亲突然打来电话,接通后半天没有言语,意乎寻常的静寞,一丝隐隐的不安让我心跳有些加速。母亲很少给我打电话,尤其在我上班的时候,一年来这还是头一次。每天上班前,总是习惯先绕道回趟老家,过午下了班再回去落一下脚,家里有什么事,父母有什么要嘱咐的,早已当面说了。除非突遇什么重大的、或棘手的事,他们不能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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