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隆冬之期,漓江侧畔,阴霾兼雨。

    余于几近一九之日(公历十二月三十日之午后)徜徉其间,随意摄得小景一帧。回览之时,初觉其萧索苍凉且凌乱驳杂不堪,拍摄之技艺亦甚粗糙,几不忍入目。方欲删之,忽感小景中苍虬屈曲之乌桕树上,有残败之越冬红叶于北风之中明灭可见。虽寥寥星点,且摧残于霜雪,存留于枝条之末梢尤为

  • 汪老的美文写于一九八二年。即便年长如我者,一九八二年的日子也是一种颇为久远的回顾。那个时候啊,政策稍稍宽松,社会逐渐宽容;那个时候啊,我的修车工生涯行将结束,执教生涯即将开启;那个时候啊,搬上银幕的《边城》即将上映,因而对沈从文有朦朦胧胧的印象;那个时候的我,不知道有一个叫做汪曾祺的人存在。

  • 读依岸观涛《晨曦》系列小诗数首,些微感慨油然而生。

    小巧的形制,流畅的表达,随意揉捏而成的意象,却能顺着世俗的轨迹,理出久远的回忆,抒发深刻的思索,特别是,激发出一种催人前行,催人上进的精神,尤为可贵。

    诗小,有时却更容易使读者的回味来得集中,来得单纯,因而也深刻,隽永。

  • 于挚友空间听得Monikar《怀旧之浪漫口琴》之音频,内辑有口琴小曲凡十数首,均为初次聆听,曲目及旋律亦颇为陌生。然整辑之格调颇显宁静辽远、空阔苍凉之意,且时时伴以温馨之情,殊合余之口味,既赏之于心,复得出似曾相识之悟,听毕颇感口琴余音久久萦之于怀而不散,恍如逝去之青春岁月历历展现于前,沧桑之情尤难

  • 上月,在同是火山岩的涠洲岛,稍稍有了一些抓拍人物的体会,不过,眼见着那浅浅的体会也即将消失了。

    面积约合涠洲岛五十倍的济州岛确实美景多多,导游所给的时间确实使我对诸多美景目不暇给,因而也就几乎无暇顾及那什么抓拍了。可偏偏有那么一瞬间,只在不经意间,我的眼前映入一道几乎不逊色于风景的“风景”——一

  • 举着小旗子,带着客人按照一定的线路和行程游走,一路介绍景点,安排好客人的吃喝玩购,这种活儿我也干过那么一小段,两年上下吧。因此,我与照片中那个女孩儿可以说曾经同行。噢,说是女孩儿,只是相对我的年龄来讲,这个韩国导游一点儿也不忌讳在行程中提及自己的年龄,她今年34岁了,不大看得出来。由此可见韩国女人会

  • 一、炎夏亦有清凉时

    早年于乡间曾听得民谚有云:一日东风三日雨,三日东风冇米煮。

    “冇米煮”一层,今已难得一闻,而近日东风所造成之雨势,又岂止三日而止哉!

    也正因为这超越三日之东风造成之雨,有火炉之称的南宁偷得了数日清凉。

    晨起,乘其雨歇,漫步于郊。少了一些蝉鸣,少了一些鸟啼,四野自是

  • 于红梅,很优秀的二胡演奏家;《一枝花》很老的曲子,却是最近才较为上心地聆而赏之。

    此前,没有太关注《一枝花》的背景,仅被顺着曲名导入:花者,总该属于艳丽与妩媚一类吧?

    稍听之,觉其非也。

    一些零星的文字资料撞到眼中来,才知道这首二胡曲改自唢呐,山东地方风格。

    这就对了。

    有了唢呐

  • 大抵一年之内,进入漓江之兴坪景区凡三度矣,均在秋末冬初之期。

    前二度者,漓江之水瘦到极至,唯宽30米许之主航道尚有清流,然来自全国各地之游人游兴竟未或减,游轮舢板竹排繁密,其往返行船拥堵之状可想而知矣。而漓江原有河床之大部,竟无滴水润泽,或滩石裸现,或植物丛生而呈莺飞草长之状态,秋冬之味浓则浓矣

  • 有时我想,我的居家所在,一个偌大的校园,数百亩地面,数千名师生,而且,教师当中,先前学了音乐现在又在教着音乐的也不乏其人。可是,在这里,有人喜欢小提琴吗?

    也许有,也许没有。起码在这偌大的校园里,没有人想到去专门听一听小提琴,更别提去好好学一学小提琴了。

    当然我是一个例外,一个孤独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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