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路上走着的少女

    凤亭河的水,原先与这片土地并不相干。三十多年前,沿着这片曲曲直直、凹凹突突的山丘,东弯西拐,硬生生凿出了一条数十公里长的河道,要把凤亭河的水给引过来。这条河道叫做东干渠,是凤亭河的人工支流。据说,东干渠的通水之日,便是这片土地的得福之时。

    做工的多是农人。农人大抵不能离家

  • 相别于校园之弟子,未计其数;时光渐远,姓名亦多有淡而忘之。唯其人在校时举手投足之做派一类,犹历历在目,不时忆及,恍如昨日,师生融融之谊油然涌出,岁月匆匆之感复伴而生之。幸得目今世界网络迅达而交通便捷,弟子虽或求学于异乡,或谋生于殊途,然或神交,或面晤,均有其时。每有相聚,欣欣然之情景,得有回味,兴之

  • 一年一度春风,一春一季桃红。

    但当仲春来临,眼前株株散植于杂树丛中的桃树上挂着的艳丽的花朵,却是花期将过,凋谢也就在指日之间了。

    平生最最没有恋花情结。偶有随友观花,多非主动,所得感受殊浅,有如水过鸭背,不留下一点儿痕迹,因而桃花的花期过之与否,我着实不太上心。

    而眼前,从一些枝条上或一

  • 据说是因为紧贴着太平洋的苏花公路某些路段过于险峻,前些年的大塌方造成的惨状犹令所有见过相关画面的人心有余悸,为安全起见,从花莲到太鲁阁公园行程起始的一段须改乘火车,不沿着海边走了,那样一来,自然一时看不到浩淼无际碧波万里的太平洋了。

    在旅行社看来,改乘火车完全是出于安全考虑,观光一层,也就无关紧

  • 峨城的清晨尚有寒意,尤其外染风寒初愈如我者,感受良深。

    穿城而过的峨江明澈如镜,朝阳冉冉升起的方向晨雾迷蒙。站在峨江大桥上向太阳升起的方向远眺,天空,山峦,江面,都看不真切了。

    一时若有所失,面对着有所期待的山城美景。

    设备精良且技艺不俗的哥明人等,沿着大桥一路寻去——浓雾难遮慧眼,高人

  • 曾经忝列于交响乐团之末座,参与演绎过贝多芬的《艾格蒙特序曲》,获得的是一种磕磕绊绊的感觉;还是忝列于交响乐团之末座,参与演绎贝氏第五交响曲(《命运》)的第四乐章,与《艾》曲同是表现一种凯旋的豪迈,感觉却像连滚带爬了——贝多芬的东西,没有相当的功夫,实在也不好碰,何况如我者,本身就有“南郭先生”的嫌疑

  • 来到的地方,是在出行计划之外;到得这里,一切都因“信马由缰”,所看到的,亦非所谓的美景,平常稀松至极。

    在高速公路边的导向牌上,看到了“洪湖”(没有标明距离)的出口,想起那幕看过无数遍的老电影里的美景,那些脍炙人口的老歌就从心中涌出来了,于是追寻而去。走了几十公里,来到一个叫沙湖的地方,一打探,

  • 芦苇,对我也算稀罕的东西。

    也就几年前吧,大致也是这个节令,从岳阳起,到君山岛,在号称八百里的洞庭湖,我居然没有看到一泓水,自然也没有看到犁浪的舟船,但看到了一望无际的芦苇荡。芦苇已经枯黄,似乎看到有人收割,垒成一垛一垛的,作何用途,经济价值几何,不得而知。而今天,与锅贴,牛骨驾着车在常德一带有

  • 论设备,论技术,我都远未具备所谓的“打鸟”的能力,因而也从未生出“打鸟”的念头。

    而这一刻,在我居住的城市往北一千余公里,坐落于长江侧畔那个叫做黄鹤楼公园的地方,辉煌的楼宇之间,优美的景致之中,喧嚣的游人之上,一棵枯树的丫杈的夹角里,一个硕大的鸟巢还是映入了我的眼帘。

    岂止是鸟巢,还有两只动

  • 伟人《水调歌头.游泳》中“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之名句自是深入人心。数十年来,读其句,感悟和敬仰伟人之浩然气魄当属前提,然而作为一个俗人,对“武昌鱼”这一食材的好奇之心亦随之油然而生。幸得曾以养鱼为生的朋友诲之曰:武昌鱼者,鳊鱼是也。如此一来,好奇之心随即荡去——所谓鳊鱼,其实也遍布于我生活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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