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长在了风里,

    双腿不停地迈动着,

    奔赴在每一个街道上,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找一份糊口的兼职。

    多少个夜晚,

    独自一个人我乘坐着末班的K48,

    踩踏着夜色,拖着疲惫的身体,

    回来。

    有时候,我多想,末路的这趟车就这样,

    没有结束的开着,驶向未知的远方。

    你无声

  • 《我破碎于那个夏天》

    我破碎于那个夏天,

    那个阴沉、昏暗的夏天

    耳边晃荡着窃窃的私语,

    眼睛滚动着团团的黑蚁。

    岁月犹如收割机一样,

    收割掉了闪亮灵动的眸子,

    只留下昏黄、暗淡的一口枯井,

    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

    枯井里时时传来绝望的叫嚣。

    两千九百二十个斑血淋

  • 她金婶,不怕你笑话,我家华子也失踪三天了,存折里的钱都取走了,电话关机,活没活着都不知道哩,临走也没撂下个话,把俺娘们硬生生的撇下了。

    红梅的店这几天都没开?

    没,理发的几个大老爷们都找家来了。要不是孩儿学校里催着交费,我撂下个老脸找她?俺儿都是这个熊媳妇子克死的,要不是为着孙子,我早把她赶

  • 黑夜的暗影渐渐的爬上灶台,爬进窗内,月牙儿当头,月光也轻轻洒洒的斜入屋里,香椿树的枝叶也赶来凑热闹,忽闪忽闪的漾在地上。大黄不知听到什么鬼动静,汪汪汪的不停歇,我们几个越发的抱的更紧了,倚靠在长椅上。“大姐姐,妈怎么还不回来”“等会,妈马上就回了,妈骑车慢”“姐,香椿树上会不会有大眼怪?村头的王家庙

  • 《小姨》

    “水”,我提着一袋盐疙瘩左右摇晃的刚跨出小卖铺的门槛,张婶探出头来一口把我叫住,“你姨上电视了,知道不?上的咱们济宁的早间新闻”,“张婶,我不清楚哩,回去问问我妈”。

    “买个盐怎么买了那么久,这饭也别吃了,做点事磨磨唧唧。”

    “妈,姨上电视了,张婶说里,济宁早间新闻。”

  • 小雨蒙蒙的时候,清凉的雨丝轻柔的洒落在脸颊,眼睛的余光轻扫着眉前散落下来的头发,雨丝幻化成一颗一颗的小露珠在眉间摇头晃脑起来,喜欢这种空濛的感觉,我紧紧的把雨衣按在包底。灰蒙蒙的田野中,依稀闪动着几个红点,蓝点,黄点。小雨蒙蒙的日子骑车回家,到家后,总是会被妈妈责骂,“傻孩子,有雨衣也不穿”,“嘿嘿

  • 我熟悉那条泥巴路上每一个块泥巴。

    每个星期五的下午都躁动不安的数着时间,分分钟都要在屁股底下磨出茧子来。因为靠窗的缘故,我可以时不时的走个小差,偷偷的瞄几眼窗外,张奶奶,李大娘领着孙子,孙女,怀揣着几个打气筒,早已经率先抢占了地盘,站在铁链穿好的一排自行车面前。黑板上朦朦胧胧的跳动着物理老师“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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