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生长在关中农村的我而言,自然对渭北平原田地里的野菜,打小时候起,就熟悉得如同自己的名字一般。春天里,和小伙伴们一起,提着竹篮,拿着小铁铲,像快乐的音符,满地里跑着挖野菜。回家后,吃着野菜疙瘩,就着儿时的快乐。那种纯真美好的记忆,持续着,延宕至今的,也只有我对菜疙瘩的钟情了。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

  • ( 一 )

    小白是一只流浪狗。假期,单位里基建队的李师傅经常喂它,它便常常窜到单位不走。偶尔李师傅几天不着家,看着饿极了的小白可伶兮兮的样子,一向惧怕狗的我不忍心也就叫着李师傅给它取的名字——小白,远远地扔给它几块馍。小白开始还远远地不敢前来吃,结果喂了几次,小白渐渐地越溜越近,而且还很是友

  • 还没到周末,有同事就说周末准备去湖边看郁金香展。对于花儿,我钟情于它们的时候不多,更别说是浓而又艳的郁金香了。

    只是我不知道,当春风吹遍了田野,在我被动地领略过了玉兰花的高雅、桃花的艳丽、梨花的素洁、樱花的富态和娇媚之后,我该把自己的心情寄放在何处?其实我倒是很情愿独自坐在田间地头,静静地倾听小

  • 你没有在风景里

    是因为你

    一直就在身边

    就在心底

    如眼前 又如身后

    这成片成片

    盛开的蝴蝶兰

    醉卧在槐树林

    温柔的怀抱里

    我很喜欢就这样

    和你一起静静地坐着

    听鸟儿们欢快的呢哝细语

    看蝴蝶儿

    在这光和影的变换里

    不知疲倦地舞来又舞去

    任光

  • 一直以来,感觉青海遥不可及。即使自己疼爱的侄女嫁到了青海,看着她多次地来来去去,也未能改变青海在我心中的距离。

    “姑姑,过来吧!拎起小包,八百多公里的车程,在火车上睡上一晚,你就到青海了。”人还远在格尔木的侄女国庆节前恳切地邀请道。

    侄女我倒是常常见。她在西宁的家我也看过她录的DV.她生完小

  • 是立春的节气

    屋外的暖阳让人心生欢喜

    晾晒好了冬日的被和衣

    亲爱的,你和我一起

    去河的对岸观看古渡遗迹

    携手走在春风里

    大桥下传来了荡气回肠的

    秦地秦人的秦音

    那是牧羊卷中的唱曲

    着红衣的女人抱了着红衣的小孙孙

    在一阵板胡声中正忘我地沉醉

    一起走在渭城桥的

  • 是谁曾经来过

    在我痛失父亲后的幽暗日月

    原本想一切都会随时间飘落

    可记忆中的美好总会在心中汹涌

    一波高过一波

    是谁用红玫瑰般的灯火

    把真情和温暖传递给我

    又是谁用鲜花和绿荫笼罩的花园

    把我包裹

    使我无法忘却岁月这条河

    无法挣脱在心海泛起的浪波

    是谁用荷塘的

  • 昨晚和妈通了电话,说让我陪她去洗澡。妈已经年近八旬。听着她有点柔弱的声音中,又含有急迫的心情,我立即就说,妈!那我们就明天去。

    请了假,拎了包,坐上车。感觉今天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就是陪妈去洗澡,再去和妈一起到镇上, 吃她爱吃的羊肉泡馍。

    下了车,妈让我在村南坡底下的路口等着她

  • 要说自己能够学会打搅团,这还得感谢,当年在武功长宁中学门口,开商店的李强他媳妇,小兰女士。

    那会儿,自己还很年轻,会做的家常饭是屈指可数,像打搅团这样有些技术含量的饭,更是谈不上会做。但自己又特别爱吃搅团,便常常到门口商店小兰那里,去蹭搅团吃。吃的次数多了,感觉来而不往,非礼也。于是,有一天,我

  • 最初喜欢廖昌永的歌是从他唱的那首《月满西楼》开始的。听了一遍又一遍,顿感处在两宋之交的女词人李清照对夫君相思的深厚、对爱情的自信和女词人洒脱超俗的情怀被廖昌永浑厚的男中音诠释得淋漓尽致。以致于好几天以来,我一直都在思考相思一词,似乎相思已与现代的我们相距甚远。不知有多么的久不再有着相思的心动。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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