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天就是父亲节了,我亲爱的父亲,您还好吗?您有没有想我们?我们可常常想您的。

    每次回家里,遗像中微笑的您,还是那样微笑着望着我们。母亲可能是怕您寂寞,在您过了三周年后,就把您的遗像,从前面大瓦房的开间,搬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去,摆放在炕对面枣红色的桌子上。还把她的像和您的并排放在一起。对母亲的做法,

  • 今年的暑期培训学习已告结束。往年的学习,教师们都是冒着酷暑,来完成培训的。今年倒还好,第一天的学习,就迎来了天降甘霖 。借用一位老同事的话来说:“今年老天爷很给力!”

    无论是第一天的学习,教室里的麦克风,近一个小时都还没有修好,还是第二天,那位美女老师,一整天,都在读她的教育法规理论 。大多数的

  • 丙辰年正月初十,我们几个朋友一起到周陵,给岳长海老师去拜年,柏林书画院的几位朋友也同时到来。

    岳老师忙前忙后,倒茶,递烟,剥水果给大家吃。

    他那灰色发暗的衣着,裹着有些发胖的身体。每每看到他所穿的衣着,我的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出这样的诗句:粗缯大布裹生涯,腹有诗书气自华。想,这是不是苏轼当年,不

  • 就此止步吧

    再相送,这终归也是一场

    充满意趣的别离

    你看 夜色已笼罩了你门前

    绿汪汪的豆角地

    可它始终也无法阻挡豆苗的呼吸

    就如同疾病

    无法吞掉你人书俱老的那颗心

    明亮的星星

    眨着稀奇古怪的眼睛

    偷听豆角地前

    泾河所发出的优美的喘息声

    似乎也偷听到了

  • 熟悉的街市依然熟悉

    如潮的人流东来西去

    车窗内外这么多陌生的面孔啊

    我茫茫然唏嘘又唏嘘

    那些我爱的人

    那些离逝的风

    那些我心底永远的启明

    不知都暗藏到了哪里

    窥视着我的独自行走

    悄悄然掩口在某一个街角

    偷偷地笑着

    我说过了我不再孤独

    我喜欢在瓦尔登湖畔

  • 这个年龄,恍然明白,一切的过往,无论曾经多么的幼稚和可笑,总会暗沉沉的在心的一角,萤火般地闪过。

    这个年龄,终于知道,缄默是多么的重要。年少时的轻狂,青春岁月里所谓的忧伤,其实都如同落叶般静静地躺在你如止水的心上。

    这个年龄,终于懂了,爱一个人,就悄悄地爱,深深地爱,不要给对方添加任何负担地

  • 大约几年前,我们就移居在这里。在灶房门口,一边站一个。顿顿晌晌看着来来往往的师生们,进进出出。大多数情况下,在中午饭间,人最拥挤。已记不清,从什么时候起,就在我们身边,学生们开始排起了长长的队,门口,站有一两个老师轮流值班。中午吃饭时分的秩序变得井然有序了。

    至于学生们吃得迟与早,好与差 ,总是

  • 母亲有块儿蓝色菜子绫,它摸起来很柔软,很细腻,又很光滑,属于真正的丝织品。那蓝色比雨后天空的蓝多了几分浓郁和亮丽,上面印着朴素的本色菜子花,只是那花儿的蓝要比布的蓝亮了许多。

    母亲每次打开包袱都会用手轻轻地摸着它,满心爱怜地注视着它,最后又依依不舍地把它包好,放回柜子里。当时我很纳闷,这么好的布

  • 我第一次见到婆婆时,她和我想象中比较高大富态,头发往后挽一个发髻的摸样相去甚远。她人比较瘦小,而且留着短发,用两枚细卡子从耳朵两边把头发往后拢着。看上去,她特别地年轻。

    婆婆虽然是位农家妇人,但她穿衣特别讲究合体。每逢我扯下布料,让小姑做给婆婆穿时,婆婆都会说:“这件衣服做合身了,那件衣服做宽了

  • 当夜色还没有褪去她神秘的大衣

    你便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

    把你的辛劳与善良、把你的爱与希望

    都倾注在黎明时的饭桌上

    虽然你早已不是新嫁娘

    可我还是想看看你是怎样为自己画的妆

    你沐浴在乡间早晨清新的空气里

    你说你这是为自己做着皮肤护理

    你还用四月的花、五月的果

    十月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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