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爸小时候

    爷爷对他说

    儿呀,要学汉语,有用

    爷爷老了

    爸爸对他说

    爸呀,你若懂普通话,可以看电视

    我在长大

    爷爷对我说

    宝呀,要学民族语,根呐

    爸爸太忙

    想起问我

    儿呀,你知道我和爷爷对话的是我们的母语吗?

    我答:学英语已很累,别提什么母语

  • 封面上、屏幕里都是巴黎的殇

    我的愤怒已经失控

    信仰再度被用作借口

    倚上了人性泯灭的刽子手

    ….

    该谁来审判

    暴徒污黑的心灵与行径

    用尽内心的祈祷造了声势

    手捧黄菊

    祈祷无辜逝去者的灵魂安息

    ….

    克制悲伤

    再钟摆处刻下这一日

    记住了

  • 多年前,初试用社会学的视角去读费孝通的《江村经济》,并没有特殊的想法,只认为那是出自大家的大作;多年后再次阅读,感受颇深:一个在传统村落里成长起来的学者,带着对村落的情感、熟悉,却不失客观的用“他者”的眼光和社会学的方法,将一个村落社会现予世人。费老最大的贡献应该在于,破天荒地用这些的马林诺夫斯基式

  • 露滴花间尽芬芳,

    霜落枝叶满繁华;

    风起郁菊顷浓香,

    雨至幽若独凌寒。

  • 我是80后,却不是独生子女。儿时记忆中,计划生育的标语写满了各个墙头。在我们还不太听得懂的汉语的阶段,首先熟悉的是些计划生育的标语,算是以特殊的方式完成了对少数民族孩子的语言启蒙。“超生”这个词是有画面感的,村里那些被牵走牛羊交罚款的超生户,那些被拉去结扎的男女,那些被妇女主任劝去卫生院的“大肚婆”

  • 十年前的那个夏天,对我们来说是一场盛大的离别。我们捧着颇具含金量的硕士学位证书、研究生毕业证书,各奔东西,洒落在全国各地。只在照片里撂下了灿若桃花的笑容。这一搁,便十载。中间偶有的联系也因为我们的结婚生子、升官发财、科研学术、出差奔忙、调研下乡....这些看似重要的事件一次次的冲淡。那些碎片化的消息

  • 在历史的记忆里,大部分人是微不足道的,将自我的这份微小珍藏,由这份珍惜再发出些想象,也许才是人生。

    不经意的回想这过往三十多载的历程,如翻页的小说,情节鲜活而跳跃。少不了的悔意,少不了的激动,少不了的迷惑。这些情感,也交织与当下,这个又是手指沸腾于网上的节日,岂是马云一人能导演?快乐的机器人或是

  • 夜深沉了,我醒了

    窗外风正急,雨过叶疏

    被风托起的叶子爱上了树枝

    是初冬的暖意

    再看窗外

    玻璃如镜

    镜里有我

    半盏清茶里的余温

    伴着鼠标

    幻化成一首小诗

    异端也唯美

    听说,北国的初雪已过

    江城还飘落些秋叶

    遥远的春城

    冬天里

    一幕幕带花的日

  • 夜下

    月光如水

    转角

    灯影昏暗

    走过的女人

    手拎水桶

    桶里装着月亮

    一身的薄纱

    拂开了心房

    后花园里的那棵树

    叫女贞

    她站立守候

    月满花园

    老藤下

    奶奶的银发

    丝丝的牵挂

    犬吠中跌落的思念

    一夜难眠

  • 那年

    轻推柴门,离开

    多年的背影,

    外婆在家门口遥望,一个远若天际的他乡

    硕大的都市繁华

    伴上我的伪装

    追梦的理由

    装满了土罐一般的心田

    怀揣着行进

    后来

    回故乡

    外婆刻在了墓碑上

    坟头依从野花

    肆无忌惮的开放

    那折磨人的花香

    随思念与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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