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烟笼寒水月笼沙 ,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 ,隔江犹唱后庭花。”爱上秦淮是因杜牧的这首《泊秦淮》。几次梦中相见,兀自相对无言,只有那深沉的哀伤久久萦怀,挥之不去。

    或许对它的痴恋应在更早,在遥远的记忆,在南朝陈后主的《玉树后庭花》?“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

  • 这些年莫名喜欢上“遇见”这个词,每每“遇见”总不免怦然心动,遇见以她命名的小店或客栈也总是流连再三,不舍离去。

    “遇见”是一个带着浓厚缘分与深沉禅意的词,在苍老的过去,在绚烂的现在和在遥远的未来,我们都有可能“遇见”,不早不晚,不偏不倚。因“遇见”这个词我爱上了好多地方,比如暧昧的丽江,温润的大

  • 一直相信,世间万物皆有灵性,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也皆有其命定的宿缘。而我自小与冰清的玉结下了不解的缘分,辗转经年,钟爱之情犹胜。

    自懂事起,一直有一青白玉镯相伴同行,甘苦与共。后经世事变迁,俗海浮沉,唯腕上的那抹青绿从未更改,至死不渝。或许冥冥中早有定数,在我出生之日,父亲为我命名之时就注定了我

  • 呼啸的寒风凛冽刺骨,飞泻的暴雨冰凉入肤都无法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天才蒙蒙亮,我们就出发了,决意用虔诚的心去供养崇高的信仰。

    到达松赞林寺天已放晴,这里的天气如小孩善变的脸,让人啼笑皆非。难怪有“一天有四季,十里不同天”的说法。

    站在空旷的停车场,向远处眺望,一座宏伟辉煌的寺院赫立山峦,那份神

  • 连日的夏雨,驱逐了炎热的酷暑,澄蓝的天空,清净如洗,冲一盏香茗,看杯中新绿缓缓舒展,观杯上烟雾氤氲袅绕,焚一柱薰香,把潮湿的心情铺陈阳光下狠狠晾晒,用清简的时光温柔岁月。

    女儿拿着她的手机向我一连串发问,在我一一作答后,狡黠地说,“恭喜你!你以为你升华了,其实是你老了。”我有点错愕,却不禁感怀。

  • 什刹海的美,是舒适而烟火的,充满浓烈的市井味道,如邻家女孩般自然亲近,随意活泼。我怕我笨拙的笔无法精确描绘出它的神韵,所以迟迟不敢下笔,只有让自己激动的心,平静,冷却,再慢慢酝酿。

    将雨未雨的什刹海,阴雾笼罩,冷风清冽,唤辆黄包车,执意要溶入它古老而神秘的记忆。时而遁入幽深蜿蜒的古胡同,时而闯入

  • 总以为,归宿在远方,所以不断地启程,背井离乡,去远方追寻一份心安的自由。微雨夏夜,走在苍茫的街道,欲梳一剪轻柔的时光,装进记忆的背篓,由它抽丝拔芽,温暖岁月!

    北门街的“六井孔音乐文化创意园”是此次惊艳的邂逅。琵琶外形的场地,让你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琴弦上,轻灵闲逸,飘飘欲仙;薰香禅意的素食茶餐厅

  • 如果说什刹海充满粉装璞造的“富气”,那北海则充斥着金雕玉琢的“贵气”。

    那种与生俱来,骨子里不经意间透出的高贵气质,让人不禁凛然。虽历经千年的洗涤,于沉静处,却越显奢华尊贵。

    彩色琉璃瓦砌成的九龙璧,两面各有蟠龙九条,戏珠于波涛云际,色彩艳丽,巍峨大气,是古时镇慑火灾,辟除邪崇的一座精工影壁

  • 禅修讲究静,心静则万物葱茏,心莲盛开。所以古今中外佛教圣地皆喜深山空林,据一处幽僻,享一片清凉。南普陀却如一粒莹熠的明珠不慎跌落繁华的鹭岛,让虔诚的信徒在浮华的都市亦可寻得一方净土。

    穿过厦大马路,一座青白石牌坊式山门赫立眼前,绿琉璃铺砌的重檐飞脊在阳光的照射下越显端然典雅,题额为“鹭岛名山”,

  • 我是个活在当下的人,所以很少回忆当年。儿时的记忆就像江南的那场烟雨,梦幻而遥远。但有些东西却如长在骨子里的习惯,根深蒂固,挥之不去。———如儿时的庭院与院里那把永远悠闲的摇椅。

    后来虽几经辗转迁徙,我依旧坚持,居必要庭院,庭院必有摇椅,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留住时间的脚步,有了与岁月谈判的筹码。{p

  • 上一页 123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