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稀记得一个人北上去上大学的情景。

    三更半夜,舅舅开着他有机房的三轮车,与父亲一起送我去火车站。那晚,天出奇的黑,除了满天密布着的星星外,其他什么也看不见。三轮车在漆黑寂静的夜里,隆隆的声响像炮弹声一样,巨大而又轰鸣。行走在弯曲而又陡峭的路上,左右颠簸。顺着车灯的亮光,望着前方的路,老感觉有一种

  • 四月末的风,加足了劲,吹落了花,飘绿了叶。

    馨香的余味顺着柳絮,满天悠扬的飞翔。时光斑驳了一地的萧瑟,也闪亮了我的双眼。花已开,也已落。只剩那蓊郁的小草,茂密的树丛。它们共同掩盖遮挡了冬的残留,收留了四月的落花。鲜嫩欲滴的小草变得悠长而又苍劲,那风里不会再有那鲜草香了,冬雪,春花也伴随而去。徒留

  • 河湾里的看灯花初露花骨朵的时候,阴面的冰雪还没有完全消融,而这时已经是黄土高原上的春天。阴冷的风肆掠着这片土地,驱赶得人们不敢踏出门,都窝在自家的炕上,被温暖怀抱。屋子里的大火炉熊熊燃烧着,散发着一种浓浓煤香味,房檐上的长烟管冒着清烟,时而轻盈,时而浓烈。

    趁着天还未亮的时候,杨老汉就早早地起来

  • 山梁上响起歌了。

    这歌声既清脆又雄浑。清脆时像那丝丝的风,吹落着冰块跌落在石头上,一瞬,飞溅出去后,回响。雄浑时像那广阔的山间,牛叫声的回荡,悠远,来来回回。

    歌声飘荡的很远,灵动了地里锄草的女人们的耳朵,她们静静地聆听着,听得那叫一个陶醉。咪咪着眼,脸上乐开了花。这歌声可不同于那山歌,没有

  • 如果天空是一棵

    开花的树

    我会

    待着风

    盼那雪花飞舞

    然后

    覆漫那座记忆的山岚

    待着太阳

    洗涤浮面的痛伤

    美好的过往

    待着春天

    来临的时候

    开满那座山岚

    散发芬芳

  • (一)冷流的肆掠,席卷了无际的平阔,那明湖里的水怎能抵挡的住。

    当阳微微西沉的时刻,我漫步在了阳光铺就的金黄里,当风起的时刻,光与影舞动在冰面的印里。

    遥望,那茫茫的远方,充满了无限的向往。忽然此刻,心里有一种冲动,想回赠那缕缕的金黄,在冰面上踏着曲与影起舞,去挽留住那太阳。可脚迈半空,却被

  • 泪的滑落,是心底触泉的一丝轻流,当点滴飘洒续续时,是心伤的轻抚,在流里许许温暖传递。艺术的感染力,在心底呼唤,也在呐喊,我要做个演讲家。

    做个演讲家,听说话语流动的瞬间,先让自己流泪,不是那外表的浮现,而是心底的涌动。做个演讲家,听说要有大海般的胸怀,要有飓风般的激情,要有春阳般的温暖,要有湖水

  • 如果父亲没有把骡子卖掉,今年的暑假,我将会在野外畅游。然而,我再也见不到那头黑色,高大,温顺的骡子了。

    这一切,都是父亲在电话里告诉我的。

    “骡子,我卖了,麦全干了,既要割麦又要割草,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卖了-------卖了--------”

    “卖了,我给你和你妈说一下。”{p

  • 山梁上的雪被风舔得一点也不剩了,枯黄的小草裸露在沙石的缝隙之间,依偎着它们,而雪把其他的地方装点成了茫茫一片白色。风是小了,可太阳在雪里嬉戏的时候,丝丝的白亮反射的人连眼也睁不开。

    太阳的热度慢慢的上升了,人们都三三两两的从屋子里面出来,聚集在巷道里,晒太阳,下棋,争嘴。而下棋与争嘴是男人们的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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