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早就想写一写栋哥哥。可是每想到他,除了一张粗糙的老脸,不断地在我眼前晃动之外,竟无从下笔。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那些密密麻麻的褶皱,恰如被雕刻家乱七八糟地刀削斧劈出来,再抹上一层炭黑,烧制而成的一般。是的,这是岁月留下的一张沧桑的脸,书写着栋哥哥一辈子的辛劳。按理,我该发自内心地尊重他,将他写成一个

  • 我曾经服务过的一位副厅领导,是一个通天的人物。能通到哪里,你们去想。

    2009年11月初,这位领导为了单位的事,去北京走访他当年服务过的一位更大的领导,要我陪同。我说,我没见过大场面,能否不去。在他跟前工作,非常随意,怎么想,就怎么说。他安慰我,这位领导在成为他的领导之前,常年在国家领导人身边,

  • 农历进入九月,乡村的醉意,渐渐浓了。

    高粱红,黄豆黄,江南八月稻谷香。春的青葱、夏的浓郁,在农历的八月,演变成了乡村收获的颜色。金黄的玉米、深红的高粱,火红的辣椒,挂在农家的屋檐下,是叮叮当当奏响的乐曲。与玉米一样同样金黄着的稻谷,则被主人晒在坪里,一大块一大块的,炫耀着主人的怡然与自得

  • 空谷

    从山外回老家,这条长长的山谷是必经之路。山谷宽宽窄窄的,中间还拐了一个弯,便有了三个相互连接又相互独立的不同的风貌,也有了三个不同的名字。从老家往山外数过来,分别叫冲里、茶子冲、石家冲。冲者,山谷也。两山之间稍稍平整一点的谷地,乡亲们都叫它们为冲。

    老家的前面是条河,河岸边是一大片平坦

  • 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站在曼哈顿寒冬凛冽北风中的一个街口卖铅笔。天气太冷,许多人从他身旁匆匆走过,并没有人停下脚步。这时,美国石油大王洛克菲勒也恰好路过这里。他看到了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孩子,恻隐之心顿起,从口袋里掏出几个美元,放在小男孩胸前摆放着铅笔的盘子里,就匆匆走开。然而,没走几步,他又返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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