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在窗前望着外边灰蒙蒙的天空,忽觉得心里很空,好像丢了什么亦或是将要丢掉什么。想出去做点什么却又想不到一个着实能让自己出去的理由,想静静地待一会,心里却莫名的烦躁。打开的书本不想合上,但也不想去看,点燃的香烟也只是让夹在指尖燃尽。紧闭着的窗户,把上海与我隔绝开来,只有微弱的声响传了进来,不算嘈杂,但

  • 上海的雨很迷人,她温柔而不失去滂沱,婉约而不乏粗犷,像闺秀,绝不是惊鸿一瞥的艳丽,似碧玉,定是有倾国倾城的姿色。有时她会来的很轻盈,轻盈的像《雨巷》里的女郎,带着舒舒懒懒的云彩渐渐抹掉天际那片无边的湛蓝,然后觉到一丝凉意,便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有时也会来的很急切,艳阳下的晴空一小会就昏暗阴沉了,然后

  • 有那么些日子我一直看着窗外的树发呆。桌子上摆着茶水和书本,还有香烟。我剪出饮料瓶底做烟灰缸,里面放点水,弹进去的烟灰就不会随着窗户吹进的风而撒落一地。

    风吹着窗外的树,枯叶呢喃。那是些枯干死气的叶子,褶皱残破,在微风中摇动着,像是风烛残年的孤独老者,在廖无一人的庭院里等待生命陨落的时分。这些越过

  • 树影从椅子的这头挪到了那头,我坐在椅子的中间,看着宜海水面上的柳叶从岸边荡向湖心。像是载了时光的小舟,柳叶彳亍着,仿佛是渡着注定的轮回,不知何求而一如所往的向前。温暖的阳光照到身上,若不看大半的湖面已被冰封,便不觉时已隆冬。不远处椅子的两头分坐着一男一女,像是恋人。

    整个午后,我一直坐在那里看书

  • 我到过银川,确切的说是路过。在一趟奔向内蒙的绿皮火车上,一个靠窗的座位上坐着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他透过布满雨迹的车窗,望着银川的梭影,假装心事沉重的样子。如果有谁从窗外看见,没错,那个少年是我。

    银川,我并不熟悉,只记得那里有一排一排转动的风车和广袤无垠的沙漠,风车悠然,沙漠亘古,而我懵懂。火车沉

  • 指间的烟燃尽了,烟灰撒了一地。我踱到门外,朔风凛冽,裹杂着雪花,拍打在脸上。雪夜里路灯照来了凄凉,给街道涂了一片苍茫。灯光下的身影,拖着悠长悠长的迷惘。我蠕行在此,仿佛驿动的旅者借宿孤城的酒舍,酣醉踟蹰。

    雪花纷飞,落地即融,它未落出一片皓白,就先吹来阵阵刺骨的寒风。在雪夜里蜗行,我不想踩出半点

  • 有那么些日子我一直看着窗外的树发呆。桌子上摆着茶水和书本,还有香烟。我剪出饮料瓶底做烟灰缸,里面放点水,弹进去的烟灰就不会随着窗户吹进的风而撒落一地。

    风吹着窗外的树,枯叶呢喃。那是些枯干死气的叶子,褶皱残破,在微风中摇动着,像是风烛残年的孤独老者,在廖无一人的庭院里等待生命陨落的时分。这些越过

  • 我爱的人儿

    在命运苍茫的晓色中请让我带你去看启明星的闪动

    你看那是蕴藏了一世的眷恋只为绚烂这一瞬的永远

    我爱的人儿

    在爱情丁零的夜晚请让我带走你的哀怨

    你看那玫瑰花开的小园还诉说着我们的初恋

    我爱的人儿

    你听菩提树下的恋人唱着甜美的歌谣

    那歌声流星般划破夜晚的落寞沉淀

  • 我曾拿着思念的笔在孤独的宣纸上轻描你的颜容,那是我真情用心的描绘,只为你的点点滴滴。

    那时的我还是个懵懂的少年,总会为那短暂的别离失落,总猜不透你那美丽眸子后的怅惘。转眼间许多年过去了,孤独的宣纸早已泛黄,思念的画笔也已消失,我也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少年。

    时间的磨石已磨平了我的棱角,那些梦想,

  • 那时的你如风般奔跑在田垄

    那沾满了泥土的脚丫

    带着梦想跑出了大山

    那时的你还是少年

    看不到忧伤的脸庞充满着阳光

    你如风般划过了黑暗

    因为你是少年

    那时风就是你

    你就是风

    你阳光灿烂的颜色涤染了蓝天白云

    还有脚下的土地

    那时的风来自最美的星空

    它吹来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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